世人骑马疾行,一起上极少歇息,数今后瞥见襄阳城池。
“援兵来了,今后还会更多,他们听谁调遣?”
徐础轻叹一声,“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得就是我啊。”
昌言之这回比较节制,没喝太多,仍能稳稳地坐在顿时,分开夷陵城不远,他靠近徐础,小声道:“说荆州人怯懦吧,敢去援守襄阳,说他们胆小吧,却找不出一个敢接管楚王名号的人,宋取竹倒是敢,可惜没人承认。”
“洛州,这些援兵不敷,还得持续求援。”
“另一件事呢?”
他原觉得起码会看到三五万人赶来,望着一眼到头的步队,既迷惑不解,又感到惊惧不安,问道:“哪位是徐先生?”
“嗯。”
信是奚仞以恒国公奚耘的名义写成,一样是力邀两王前来荆州的意义。
陈病才走到近前,“我也不能向徐公子承诺太多,南军将士都是有家有业之人,随我北上,伤亡已然很多,我不能再华侈一兵一卒。襄阳可守,则守,不成守,则弃。徐公子说我是‘继绝扶倾’之人,可这件事太大,我一人支撑不起。徐公子用豪言壮语鼓励我,本身也该做个榜样。”
宋取竹道:“冷大人还是留在城里吧,三家援兵赶到,襄阳人不感激也就算了,还都摆出一副家里死人的神情,三家将领平活力,没准带兵就走啦。”
“我有句话提示宋将军。”
“有,顶多两天,奚、陈、杨全军就将连续赶到。”
“襄阳紧急之地,守一城则天下安,我亦是天下人,略尽微薄之力。”
冷遗芳又松一口气,“那就好,可别像宋千手,领来一群饿狼……徐公子真的不吃杯酒再走吗?”
陈病才正在醒酒,很快就要分开夷陵城,见到徐础,他拿出一封信,“不会让你白手去东都,这是我写给两王的信,你务必亲手交给两位殿下。”
奚仞甩给徐础一封信,挥手逐客。
“怪不得,怪不得。但是……有两件事我不明白。”
“徐先生过谦,城中已备好薄酒,给徐先生和三家将士拂尘洗尘。”
“嗯?”
“诶,我现在不是楚王,而是护荆将军。”
“要比本领的话,冷遗芳必定要差一些,别的不说,他与陈病才同年为官,现在人家是两州牧守,他倒是襄阳城主。”
徐础叫上昌言之,在三家各数百名流兵的护送下前去襄阳,那边是通往洛州东都的必经之路,同时这也是第一批驰援襄阳的将士。
徐础辞职,他的战略只够获得临时信赖,对方一旦觉悟,对他反生狐疑,这个时候他说得越少越好。
“两王的胜绩仿佛未几。”徐础提示道。
“徐先生请说吧,你的提示我必然放在内心。”
徐础也不解释,一起闲谈,从另一头出城以后,又走十余里,宋取竹停下,“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我就不远送了。三家让你去请两王,如何连名卫兵都不派?”
“局势告急。并州军另有多久赶到?”
“两王能不能来,关头全在梁王身上。”
徐础笑道:“奚、陈、杨三家都有充足的粮草。”
徐础笑着点头。
冷遗芳大腹便便,站在华盖之下,非常夺目,徐础骑马驰到近前,上马拱手道:“鄙人徐础,见过冷大人。”
徐础问道:“宋将军进城时也是如许?”
“这就是我要提示宋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