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摇,对劲吗?不对劲就说,我们……”
妇人群中有声音大声回道:“我做丫环,奉侍吴王与金摇女人。”
卫兵们满脸无辜,谁也不敢吱声,只能嗯嗯地点头。
薛六甲平时爱听这类话,明天却没表情,抡棒要打,“没用的东西,就会拍马屁。”
殿内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方才还在痛骂老婆与诸王的薛六甲,为何窜改如此之大。
侄子仓猝躲到卫兵身后,不敢再露面。
薛六甲放声大笑,“哈哈,天佑我也。一个是我的爱妻,一个是跟我有过命友情的朋友,你们为甚么要拦?快快请出去,不不,我亲身前去驱逐。”
“贤妻不是传闻我要封你做王后,以是才急着进城的吗?”
黄铁娘扭头向徐础道:“别人听错也就算了,你是吴王,看上去像是个聪明人,如何也能听错?”
卫兵头子抬手擦去满脸口水,苦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哪来的妙策?祖王你做主,你让干吗,我就干吗,说杀谁就杀谁,说打哪就……”
“没传闻啊。”黄铁娘更胡涂了,“大家都说你要娶万物帝的老婆,你做天子,她做皇后,以是……”
“就是贤妻你啊,这么多年来,你为我筹划家务,为我生儿育女,帮我多少忙,助我多大益,大家都晓得,在我们家里,你是管事的‘太后’。”
冯菊娘可不敢与黄铁娘的女儿争宠。
薛六甲抬开端,惊奇道:“贤妻何出此言?嫌王后太小吗?等我当天子,你就能做皇后啦。”
薛六甲既绝望又气愤,在空旷的大殿里骂不断口,苦了那些卫兵,不能躲、不敢辩,只能硬着头皮接受祖王飞溅的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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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要让贤妻和女儿都对劲。”薛六甲一味奉迎老婆,最后才向徐础道:“吴王来得恰好,留下不要走了,今晚就结婚。”
黄铁娘道:“我们是老夫老妻,就别再结婚了,让人家笑话。你若真故意,就好好筹办女儿的婚事,少起坏心,我也就欢畅了。”
黄铁娘皱眉道:“你这个小子嘴挺严啊,这么大的事情,路上如何也不跟我说一声?”
薛六甲叹了口气,城外兵多,却没有称职的大将,让他们一窝蜂似地以多打少行,硬攻城墙却没有多大但愿。
“嗯。”牛天女仍不肯表态。
薛六甲连下十几级台阶,“明天是贤妻大喜之日,要甚么给甚么,哪怕是我的脑袋。”
“是,他一起送王妃进宫……”
“吴王啊,明天喝酒的时候,我将女儿许给他了,明天就结婚。”
这些话本来是对小六子说的,接受指责的倒是一排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