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下地契,成为支撑他的人之一,便是他的朋友。”
“那他便来尝尝,觉得凭这些就能威胁到俺?”
“仲康,你现在麾下可没有兵卒了,我的龙骑和子满的黑山军也归了别人,你便是去了,我们又能拿甚么跟袁尚斗?”
刚而犯上是田丰的一个致命缺点。
赵云叹了一口气。
“然后呢?”
固然田丰是河北氏族的谋士,却极少与他作对,参与到权势派系之间的纷争上来。
许霄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凛然的杀机。
“袁尚当真是太不像话了,莫非他说谁谋反,谁便是谋反么?”
“田丰不是河北氏族的人么?袁谭另有河北氏族的人莫非就眼睁睁看着袁尚把田丰带走了?”
“袁尚说,他但愿与许家永久都是朋友。”
赵云的神采微微有一些凝重,“先生,本日冀州产生了一件大事。”
赵云和典韦是不会为了田丰来许家的。
“从田丰入狱到现在袁尚奉上地契,这统统都是演给你许仲康来看的,这才是袁尚真正的目标!”
“仲康,切莫打动!”
他将函件翻开,只见内里一个字也没有写,只是包着一张地契。
现在听闻田丰出了事,他天然是有些存眷的。
“那又该如何?”
既然是警示也就另有和缓的余地,这能够也是袁尚并不想把许褚逼得太急。
“田丰田元皓?”
赵云摇了点头,“这个袁尚并未明言,只是咬死了田丰犯了谋反之罪就将田丰带走了,百口长幼,上到七十岁老母,下到方才学会走路的孩童,全数打入了大牢当中。”
许褚皱着眉头,诘问道。
“袁谭和袁尚对田丰皆有痛恨,河北氏族中虽有与田丰交好者,但是有袁谭在上面,他们便是想帮也不敢啊。”
田丰的事情令人感慨很多,但与他们许家的干系并不大。
“我如何想这件事也感受不对劲,便同子满一同过来了。”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归正就是他的仇敌,他的仇敌是甚么了局……田丰不就是个例子么?”
许褚诘问道。
许褚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愠怒之色。
许褚喘着粗气,胸口狠恶地起伏着,“小弟,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
“那袁尚已经说了,但愿与许家永久是朋友,还送来了地契。”
他是真的没有任何体例了。
像许褚这么打动,千万不成行啊!
许褚问道。
但是袁尚倒是算漏了一点。
“先生,这是那袁尚让俺交给仲康的,还让俺给仲康带一句话。”
许霄嘲笑一声,连连点头,“大哥,这可不是送,这是在立威呢!”
“云逸先生还在这里,何必焦急?”
“那……那又该如何?”
赵云也道:“田丰先生方才被打入大牢,袁尚便要子满来给仲康送信。”
“云逸先生也说过,不管挑选谁到了最后都会容不下我们的。”
田丰是个朴重的人,而他对于朴重的人也是非常恭敬的。
啪!
典韦从怀中取出一封函件来,交到了许霄的手上。
“随后,俺立即找到子龙商讨,子龙说此事事关严峻,我们便一同来了。”
许褚惊奇道:“小弟,这就是袁尚前次说要送给俺的府邸,可真够大的,都快比得上刺史府了。”
“田丰先生被袁尚以谋反罪缉捕,打入了大牢当中,不日就要被斩首了。”
如许的人倒也风趣……
面对如此威胁,许褚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就要去找袁尚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