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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韩馥征辟田丰之时,田丰以为韩馥不是明主,判定回绝。
一旁的许褚自顾自地吃着酒肉,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发明的一幕。
归正,连他这个武夫在初闻的时候都动容了,想来结果不会太差。
许褚笑道:“二位先生不必拘礼,喝多了,便在俺府上安息,明日再走不迟。”
“虎侯一语,更要赛过读二十年,三十年的书。”
在酒精的感化下,田丰、沮授的情感在无穷地放大着。
沮授点了点头,还是是眯着眼,醉醺醺隧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许褚的心中惊奇不已。
田丰接着道:“公与,你生性过分随和,老是随波逐流,不敢表达出内心所想。”
谁能想到如沮授、田丰如许的人物竟然也会有这幅模样。
许褚嘴一咧,笑了。
“那……我们二人便叨扰了。”
许褚站起来,走到了田丰和沮授的身边,笑着道:“二位先生相谈甚欢啊。”
沮授作为河北氏族的扛鼎之人,竟然也是如此。
小弟公然是没有骗他的。
厥后,袁绍夺得冀州,他就到了袁绍的麾下。
“但是,你如此行事到最后又能如何呢?”
坐在一起自但是然地谈起了冀州的局势。
按他小弟的话来讲,他要说的这句话,但凡是个心存公理之心,在乎天下百姓的读书人听之无不动容。
他是河北人,被冀州牧韩馥征辟成为幕僚。
许褚轻咳了一声,学着许霄的神态,缓缓隧道:“吾心所愿,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仅此罢了!”
沮授看着许褚问道。
中间的田丰也感慨不已,“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说着,还想给许褚拱手施礼。
“哦。”
“是鄙人无礼,冲犯了。”
直到袁绍的呈现,田丰才终究情愿出山。
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
河北氏族在青州的疆场上,与袁绍至公子袁谭结识,相互交好。
田丰拍着桌子大笑:“公与,你真的醉了……我们……我们就是在虎侯府上饮的酒啊。”
沮授半低着头,沉吟不语,目光当中带着几分挣扎之色。
“方才虎侯听我们二人酒后胡言,还望勿怪。”
沮授捂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不堪酒力,不堪酒力啊!”
“即便这两人皆非明主,我们又能如何?”
沮授竟然直接问了出来,倒是为他省了一番工夫。
那些昔日里被他压盖的情感一点点展露了出来。
“许……许褚?”
“虎侯,请受鄙人一拜!”
他也就到了袁谭的部下做事……
沮授和田丰皆是一怔,神采大变,内心当中更是如同掀起了惊涛普通,久久没法安静。
田丰摇摇摆晃地走到了沮授的身边,看着沮授道:“公与,你可还记得我们昔日读圣贤书究竟是为了甚么?”
从方才田丰、沮授两人的对话当中,他已经晓得这两人对现现在的境遇都非常不满。
沮授眯着眼,有些醉醺醺隧道:“虎侯文可安邦定国,武可安定天下,实乃天下第一等的怪杰,不知虎侯心中的抱负又是甚么?”
这四句言简意赅却气象弘大,直击民气,同时引发了沮授和田丰两人的共鸣。
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本日听虎侯一语才蓦地惊醒,忸捏!忸捏啊!”
说着,竟然也对着许褚躬身长拜。
沮授感喟不已,看着许褚道:“虎侯为一介武夫都有如此抱负,而我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现在却在随波逐流,蹉跎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