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当真能想出那等战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上面清一色写的都是缺粮。
许褚倒是微微点头,反复道:“嗯,盟友!”
“说到底,渤海郡还是太小了,韩馥也不肯给粮。”
“那韩馥不过是我袁家故吏,现现在竟然也敢对我如此无礼了。”
他对公孙瓒熟谙,对韩馥也很熟谙。
说完,他便看向了许褚。
“嗯。”
“哦?”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较着冷冽了起来。
“冀州富庶,是大家都想获得的宝地,公孙瓒天然也是一样,他必然应允。”
“那韩馥到底是冀州牧,在冀州运营多年,根底深厚。”
现在,许褚的这番话可谓是完整说进了他的内心。
现在对于许褚能说出这些话来,袁绍已经不如何不测了。
袁绍摆了摆手,眼睛却始终盯着案牍上的公文。
上行下效?
只是,每次在看着许褚的一脸傻笑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会直犯嘀咕。
“免礼吧。”
“更别说,凭我现在的粮草储备已经不敷以再掀起一场大战了!”
许褚的忠心他还是很信得过的。
从洛阳回到渤海以后,他气力剧增,麾下兵卒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但是却难保北方幽州的公孙瓒或者是南边青州的黄巾余孽不会趁虚而入。到当时方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我恐难抵挡。”
“此乃天赐给主公你强大气力,涿鹿中原的根底之地!”
半月以后,又该如何?
在他面前的案牍上,摆着厚厚的公文。
他晓得许褚既然这么提起,很有能够便有应对之策。
因而,无法之下他命人去处冀州牧韩馥索要粮草,没想到韩馥不但不给,还要各式针对他。
兵卒明白袁绍的意义,快步退下。
不过,他最多也只是略微嘀咕一下罢了。
“主公,俺说的有甚么不对么?”
“如果这一步不成,极有能够会弄巧成拙,令韩馥完整倒向公孙瓒,那就得不偿失了。”
袁绍也懒得跟许褚计算。
“那韩馥见状,内心定然惊惧,不管是主公,还是公孙瓒他一个都不是敌手,更何况是二者一起攻来。”
“只是……”
许褚憨笑了一声道:“主公,俺说了甚么,你清楚已经听清楚了。”
袁绍心神一震,连连点头。
最首要的是粮草。
护具、兵刃还在其次。
“正所谓上行下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末将拜见主公!”
袁绍坐在屋内。
再说了,他也磨练过许褚很多次,许褚每一次都能答上来。
袁绍脸上的笑意一怔,这是含沙射影地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