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眼神一冷，“我去让卫仁好好查查。”
楚珺从玉屏手里接过卷轴，却没先答卫珩的话，“玉屏，去给世子沏壶茶。翡扇，去膳房看看我要的点心做好没。”
楚珺本要落一子，手伸出去又缩了返来，“看来，他找到了。”
卫珩点头，“我明白。”
楚珺和卫珩正在舒意台高低棋。这里居高临下，四周又无掩蔽，能看到全部府里的景象。
“……我把它藏茅房了。”
楚珺恍然，“孟党操纵了他！”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些直臣，真拿他们没体例。”
楚珺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义。我当时也有如许的猜测——父皇绝然信赖我不会谋反，不过是想借孟党之手给我个磨练罢了。”
卫珩出去时，就看到玉屏正踩在梯子上，伸长手臂帮楚珺取书架最上面一层的书。楚珺靠在软榻上，一边批示玉屏，一边从翡扇手里接过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母。仲春尚寒，书房没有地龙，悦棋和茯苓在房间一角忙着生火盆。
第二日，带着大理寺行吏来武国公府寻觅“证据”的是刑部尚书魏冀。
卫珩笑笑，“你把东西藏哪了？”
群臣震惊。尚书令孟德辉奏请将昌乐公主囚禁在府，武国公卫朗和世子卫珩停职察看，与昌乐公主往从过密的皇六女一样要详查是否与此案有关。吏户礼刑工五部尚书附议孟德辉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