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送玉屏分开,才将视野移回对方。楚珺端起碗一口气就将药喝了下去,忍着嘴里的苦味问道:“明天接到信说你们明天就会到,我原还不信,想着如何也会让你养几天再来,没想到这个你这个副将办事这么不铛铛,竟然这么快就让你解缆。”
楚珺撇撇嘴,“怪我不成?我不找费事可费事老是找我,那天都没顾得上措置……”
玉屏接过没有说话,却摆布看看赵获身后,“殿下呢?”
玉屏端着药过来,“殿下要先养好了身子才气打算更多,幸亏她们的手已经伸不到这里了。”
楚珺状作不怀美意地轻笑,“美人儿~跳个舞让本宫高兴高兴~”
楚珺这时也复苏过来,不甘逞强道:“你才想气死我!明显没有辟毒的体质还要替我挡来挡去的!连句话都没说就一头倒下来!要不是玉屏帮你争夺了五天时候让我来找药,你现在那里还能在这说我?”
朱岭低头应了,“是。主子如果没有其他叮咛,部属辞职。”
颜缜瞥了他一眼,“莫非非要我们颜家人死光了这祖训才有效吗!”
朱岭从窗外出去,“主子,西边来信儿了。”
元引珂将渐渐将纸条攥进手内心,“要快。我真是……一刻也等不及想晓得成果。”
楚珺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你如何看起来……比我精力多了?”
卫珩垂下视线,轻叹一声,“对不起。”
“在内里,还是没醒,得尽快拿到解药。”
瑶谷,凌风阁后室。
“她仿佛单独去了祁连山大营,应当是已经到了,我们的人返来时说看到了祁连山驻军的副将。”
卫珩拉着她到矮榻边按着她坐下,“晓得你还乱跑?带着伤就跑回祁连山,还只晓得赶路不晓得歇息!到了祁连山大营还不好好养伤,整天乱跑甚么?你想气死我啊!”
副将抱拳,“有劳女人了。”
颜煦头也不回,“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玉屏这才松了口气,点头道:“那好。我顿时去配药,世子的环境一有好转我们就回祁连山大营。”
卫珩忍不住笑道:“我如何了?”
副将点点头,“我晓得,殿下来时交代了,前次女人随殿下来祁连我见过女人。世子呢?”
颜熙从内里仓促出去,“父亲。”
元引珂展开,盯着那两个红色已经有些黯然的字看了半晌,“肯定无误吗?”
“没有。我在措置攻击阿楚的那些人尸身的时候截到一只信鸽送来的信,是核实任务是否完成的。想来阿楚分开时传过假动静,我怕笔迹不一样,就派人返来找了一条与阿楚银河石手串上一样的流苏穗子,用信鸽送去了。”
玉屏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掀起厚重的帐帘,“殿下你是不晓得,这里要找盘蜜饯有多难……”她一抬眼,帐中空无一人,只要一只空药碗放在矮几上。她冷静地将手里的蜜饯放在药碗边上,独安闲帐中站了好久。
卫珩将药接过来端给楚珺,楚珺捧着碗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卫珩见了对玉屏道:“玉屏,你去给殿下取点蜜饯来吧。”
副将将一个袋子递给她,“这是女人需求的药材,我将大营里存留的都带来了。”
“单独?她带着伤,单独跑去祁连山大营?”颜缜的神采阴沉下来,颜煦忙道:“我去趟祁连山。”
卫珩笑着摇点头,“不怪他,他那里拦得住我。在那户人家躺了那么久,玉屏又一向熬药给我,外伤早就好了,毒解了就没事了。”他收了笑,一手指导在楚珺额头上,“倒是你,伤折腾到现在还没好,再拖下去身材就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