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拉着她到矮榻边按着她坐下,“晓得你还乱跑?带着伤就跑回祁连山,还只晓得赶路不晓得歇息!到了祁连山大营还不好好养伤,整天乱跑甚么?你想气死我啊!”
“没有。我在措置攻击阿楚的那些人尸身的时候截到一只信鸽送来的信,是核实任务是否完成的。想来阿楚分开时传过假动静,我怕笔迹不一样,就派人返来找了一条与阿楚银河石手串上一样的流苏穗子,用信鸽送去了。”
楚珺这时也复苏过来,不甘逞强道:“你才想气死我!明显没有辟毒的体质还要替我挡来挡去的!连句话都没说就一头倒下来!要不是玉屏帮你争夺了五天时候让我来找药,你现在那里还能在这说我?”
元引珂用完午膳正要去内寝,听到窗户一声响动,停下来看了看那扇窗户,叮咛身边的采露道:“都下去吧,本宫想歇息会。”
两人目送玉屏分开,才将视野移回对方。楚珺端起碗一口气就将药喝了下去,忍着嘴里的苦味问道:“明天接到信说你们明天就会到,我原还不信,想着如何也会让你养几天再来,没想到这个你这个副将办事这么不铛铛,竟然这么快就让你解缆。”
颜煦头也不回,“父亲放心,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