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硬着头皮道:“烦请国公稍待半晌,下官这就去通报……”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元文谡抬抬手。见苏寿康还踌躇着不起家,元文谡道:“茶凉了,你给朕换一杯吧。”
元紫琰瞪了成国公一眼,抬手道:“太女身为储君,竟犯上反叛,大逆不道、罪不容诛!禁军听令,上前围歼叛军!”
卫珩懒得跟他们胶葛,朝卫仁一伸手,卫仁便把刚才那把滴着血的长剑又交到卫珩手上。
“大人?”
题外话
“心中没有陛下的不恰是殿下您么?”
“退——”
“猖獗!尔等可知燕国公是何许人,竟敢如此口出大言!”在城墙下与禁军喊话的那人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尔等看清楚,此乃东宫令牌!尔等受太女节制,还不速速开门!”
“还没有……”
“是!”
“哎,是。”苏寿康从速从地上起来,捧着茶盏出去了。
“罢了,我等都是听令行事,管不了很多。开门!”
成国公忍不住朝后退了一小步。
这两天如何回事不是发不上章节名就是直接整章发不出来
“放箭!快放箭——”
“是!”
元紫琰终究按捺不住,笼袖举头,抬了抬下巴,“武国公世子卫珩,真是好大的胆量!竟敢私调北衙六军、攻打玄武门?你这是谋逆!”
城墙上,禁军统领正在批示弓箭手。
“彻夜有乱贼将起,我等受命拱卫宫城,任何人不得收支!”
苏寿康出去,发明天子还在灯下坐着,涓滴没有要歇息的迹象。“陛下,二更天了,您还不安寝吗?”
“甚么?”禁军统领愣住了。
元紫琰当然就在宫里。
“大人,盛安公主带着禁军五营六营、八营九营十营的弟兄们过来了!”
城墙上回话的禁军统领见出来的人仿佛真是燕国公,暗叫不好。“多有冲犯,公爷包涵!我等也只是受命行事罢了!太女远在金州,不得知京中环境,谋反之事严峻,我等服从盛安公主调令,也是非常之举!”
卫珩沉眸敛息,一脸冷峻,“谋逆?十四卫接到密报,殿下集结禁军与金吾卫企图不轨,我等恰是护驾而来。现在,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又一个禁军冲上来,“大人,盛安公主与荣安侯到了,另有成国公、永昌侯、泾阳侯,另有翰林院几位大人,另有……”
“死光临头还敢胡言!你……”元紫琰正要斥骂归去,俄然被中间的荣安侯拽了一下袖子。元紫琰这才想起,扯了半天还没扯到最首要的那人呢。“单你一人,怕是没有这胆量,你如此胆小妄为,目无君上,是受了谁的教唆?”
“不可!不能退!你觉得开了宫门我们就有活路吗?门外那是谁?太女!我们本该服从太女号令,现下却与太女打了起来,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
“通报?哼,通报谁?盛安公主?她现在在哪?通化坊的府上,还是就在宫里?”
珺儿,今晚,是最后一次对你的磨练。今后,再也不会有我给你的磨练了。
“胡言!乱贼那边?!燕国私有要事进宫,尔等还不退下!”
元紫琰心下存疑,盯着卫珩半晌。卫珩一向没有出声,只回视着她。
燕国公虽年纪大了,气势却一点也不弱,“现在东宫令牌在此,尔等为何还不服从!”
卫珩这边有人瞥见了,收回低低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