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帆先是看了他一眼,接着视野又转回了房顶的梁木上。他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仿佛有些不屑隧道:“或许如此。可观我现在,为了入得神都军略,重伤卧床,已是与其无缘,初定生员之名又有何用?”
“观你气味,该当通玄有些光阴,资质尚可。待立夏开学之时你欲拜入何院修习?”柏崖院长问道。
“门生愿为院长带路。”李桓恭敬道。接着他转过了头,对那位老先生说道:“先生,李桓如果觅得一余暇,定然再来拜访于您。”
柏崖院长微微一怔,仿佛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如果考核延期数日,你可愿赶考?”
李桓内心先是一愣,接着赶紧对柏崖行了一礼,道:“门生李桓,见过柏院长。”
“嗯,我与柏院长入内便可。”李桓交代了一下,接着就领着柏崖院长进了房间。
苏定帆盯着李桓看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张口,但是仿佛牵涉到了脸上的伤口,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但是声音还是传了出来:“我记得你,感谢你救我一命。”
“如此甚好,大秦晓得阵武之道者尚少,当年乃父虽非拜入阵法院,但其于阵法一道确有天赋,用心研讨之下竟成阵武宗师,如此人才亦是让我心生佩服。”柏崖院长闻言不住点头道:“你既为其子,想来天赋亦是颇佳,勤加研讨之下,再现乃父遗风亦驳诘事。”
“因其伤势颇重,需放心疗养,门生暂将其安设于忠勇伯府。”李桓照实答道。
神都学院的院长有很多,根基上每个学科都有一个院长,但是那只是分院院长,前面都要冠上分院名,而能够称为神都学院院长的只要一个,那就是全部神都学院的最高掌控者。
李桓微微摇了点头道:“并非修行之事,院长可曾记得年前军略院曾录得两名初定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