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是学富五车,竟连此玄简之材质出处皆可辨识。”李桓听到陆教习详确的讲解,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接着道:“如此说来,此玄简所印刻的玄学武技定然非同凡响了?”
清算了一下表情,把信装好放回了匣子里,李桓顺手把那块玄简拿了起来,道:“早就听闻玄简的名头,非巨灵之境没法制作,内里印刻的都是上佳的玄学武技,我李府武技阁也独一三方,朝阳天罡诀、昆吾诀和贪狼诀都是一等一的玄学武技,只是不晓得这引势诀如何样,得去找一下老陆问问这块石头要如何用。”说完他把玄简放回木匣,提着匣子就往陆教习的住处行去。
李府正堂大厅内,当朝戍北玄武将军,前府君李谦之弟,李桓的二叔忠勇伯李逊大马金刀地坐在上座,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哀伤之情,规复了昔日的威武之色。大厅上,宁荀正肃立一旁,应当是在议论甚么事情。
“玄简并无非常。”李桓摇了点头,现在他的内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因为他现在终究晓得为甚么这个天下的文明文明跟宿世如此类似,乃至是笔墨典故都基秘闻符,本来是因为被誉为天下之师,执掌万民教养长达千年之久的天辰阁开阁阁主跟他一样,是一个穿越者!
“哦,竟是玄简?”陆教习听到他的话不由有些惊奇,道:“此物乃珍品,我李府亦才三方玄简,现在再获一方可谓丧事,且进院中细说。”
“许稚?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当是许师的名字。”院子里,李桓拿起来信封,嘴里叨咕了一声:“这信是给父亲的,现在父亲不在了,我看看应当没题目吧。”说罢,他就悄悄地拆开了信封,信的内容有两张纸,他拿起来就念了下去。
陆教习压下心头的震惊,深思了半晌,道:“幻灭境强者仅寥寥数人,如果四千余年前……”他细细揣摩了一下,只是越揣摩越是惊奇,道:“四千余年前达幻灭境之人,独一天辰阁天辰先师与其首徒图一斑图先师!天辰先师乃是史上记录首位幻灭境强者,图先师更是不敷百岁破入幻灭境,乃史上最年青之幻灭境强者。莫非此简乃是二位先师之一所制?”
“宁兄如此嘉奖于他,此方乃他之幸事。”李逊微浅笑了一笑,但是脑海里俄然浮想起十余年前大哥与他的说话,当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头道:“只是其之聪慧却不知是幸或不幸。”
陆教习张口就是一段口诀,李桓固然现在古语已经很谙练了,但是还是听得一头雾水。陆教习看他一脸苍茫之色,不由得哑然发笑,道:“常日里教诲你清心明神之法,除用以促进通玄,此时便是利用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