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恭敬道:“先生放心,此简之事仅你我二人晓得。”
“明天气候好阴沉,到处好风景……”从陆教习院子里出来,李桓提着木匣哼着小曲走到了书斋,固然明天的事情让他非常震憾,但是糊口还得持续,眼下最紧急的是先清算好行装,筹办随二叔出发赴帝都。
当初李谦在李府内布有一个破军大阵,八个院子的大门下均埋有一方由巨灵境强者制作的玄玉,别的还稀有十方由他本身制作的玄玉,如果由他主阵催动,即便是大秦帝国大元帅、巨灵境高阶强者唐万年脱手也不必然能攻破。只是单单八方巨灵境所制的玄玉,普通人就根基消耗不了,更不要说修习到阵道宗师之境,那只会比之更难。
府君书房里,梅兰竹菊四扇屏仍然耸峙在门口,李桓走进书房里,内里的安排一向都没变过。自从父切身故今后,府里除了宁伯几个主子和那些保护队的人以外,就只剩他和陆、覃教习两位先生,陆教习是武修教习,覃教习是文修教习。二叔李逊暮年封了伯爵就搬家到帝都的忠勇伯府了,只是每年返来小住三两个月,至于其他表亲叔伯也早已搬离,传闻是因为父亲给他们各安闲外埠建了房宅安设。偌大的李府,八个院子里就剩李桓一个姓李的,还好有宁伯把李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倒是免得李桓刻苦头。
“行地龙马固然能日行两千里,但是我们青阳镇跟帝都将近三万里的间隔,十几天都算快的了。还好父亲这马车车轮外圈裹了棉木,不然咱都得颠到吐了。”李桓答道。
马车前面是李府保护队,足有百余人,均骑着行地龙马,威武雄浑。保护队领头的是陆教习,此时的他身着玄色的地奎兽甲,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着别在腰间的剑柄,两眼炯炯有神直视火线,如果是已经通玄的人能够清楚感知到全部车队都已经被他的气场覆盖,只要周遭有些许异动他都能顿时感知到。
陆教习微微点了点头道:“此事过于惊人,况世上最为无辜乃怀璧其罪,你莫要再与别人提起,即便是族长大人亦然。”
三日以后,一列车队走出了青阳镇,踏上了前去帝都的官道。在车队前面的是三个骑着行地龙马的旗手,高举着“李”“青阳”“忠勇”的旗号,只要稍许体味的人都晓得这是青阳府君和忠勇伯的旗号。
“归正我现在还没到通玄境,把这些书看一看长长见地也好,都说阵道难修,那我就看看究竟有多难。”想罢,李桓就把那几本书一股脑地装到了木匣里。
府君座驾里,李桓合上了手中的《奇闻异事录》,对着坐在中间绣花的绯妤道:“这书没法看了,只要想起陆先生那一身皮甲和他的模样,我这胃都在直抽筋。”
在旗手前面是两辆配有紫色车轮的马车,紫轮仅为侯、伯爵所用。前一辆马车车顶上配有一个白脂玉砥砺而成的狮子,表白这是郡侯爵的武官,是青阳府君座驾,后一辆马车则是配有豹形玉雕,大要这是郡伯爵武官,是忠勇伯座驾。
“那还是算了,会被杀头的,给他换一身行地龙马甲还差未几。”李桓摇了点头,白水蛟龙甲是顶尖甲胄,能够有效防备玄气侵体,但是毕竟是皇家专属,不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