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寻扬开端,清澈的眸子对上男人点漆般的双瞳,忽的粲然一笑,“没甚么,只是感觉他能这么幸运,真的很好!”
只见身着吉服的赫连煜和身穿凤冠霞帔的荼雅公主相携而来,在礼节官的指引下,先是焚香祭天,一叩首,继而祭拜先人,伸谢皇上和生母皇后以及圣母皇太后,二叩首,最后伉俪对拜三叩首。
“七寻敬皇上!”凤七寻举杯道。
韩慧兰见状,含笑着替赫连燮倒了一杯酒,“皇上,您把七寻说得都害臊了!”
太后的神采微顿,继而淡然的道:“也是,像七寻这般灵慧的人儿,天然明白宫门一入深似海,不想入宫廷何尝不是一个明智的挑选啊!”
一场喜宴就在凤七寻的如坐针毡中结束了。
“想甚么呢?这么出神?”
饮完酒以后,韩慧兰状似不经意的道:“对了,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七寻很快就要及笄了吧?我们大凛朝的女子及笄以后,普通便可许配人家了,你可有中意的人选?”
凤七寻望着高台之上郎才女貌的两人,唇边不自发的上扬起了一个极美的含笑。她看着两人在宫人的簇拥下走下高台,向宴请百官的未央宫而去,看着周身的人也纷繁向未央宫而去,直到耳边响起了赫连沣降落的嗓音。
凤七寻责怪道:“太后娘娘这话如何说的?恰是因为太子殿下是有福之人,以是才气娶到荼雅公主那般的妙人儿啊!”
凤七寻下认识的睇了坐在另一边的赫连沣一眼,只见后者持杯的手微顿,抬眸看了过来。她仓猝收回目光,温婉的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定。
太后轻覆上她的手,言语之间带了些许责怪,“你说说你,常日里不来皇宫一趟便也罢了,现在好不轻易进宫来了,竟然还坐的那么远,莫不是嫌弃哀家这糟老婆子?”
“朕曾经问过七寻,她并不想嫁入宫门……”
“母后这么说可就低估七寻了,她何止生的姣美,心机更是灵慧!”赫连燮不动声色的睨了凤七寻一眼,笑看向乐呵呵的太后。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不晓得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福分,竟然能获得你的喜爱?”韩慧兰不断念的诘问,仿佛成心要让凤七寻尴尬。
韩慧兰也在宫人的簇拥下,向潋惜宫走去。只不过行至一出青石小径的时候,俄然斜刺里伸出了一只手,猛地把她拽进了假山丛中,另有一只手捂上了她欲尖叫出声的嘴。
凤七寻轻笑了笑,态度极是灵巧的道:“太后娘娘说的是那里话?您这么崇高雍容的人都是糟老婆子,那七寻不是成了臭丫头电影了?”
赫连燮亦是神采不悦,只不过没有表示出来,还是语气暖和的道:“母后,依朕看,您是无缘让七寻唤一声皇奶奶了!”
“是啊,七寻,你中意谁无妨说出来,有母后在,必然会替你做主的!”韩慧兰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又转了返来。
“吹打!”
太后也认识到了本身的讲错,仓猝转移了话题,问道:“七寻,你既不中意煜儿,可成心于其他天孙公子?”
礼节官持续宣布:“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七寻说得对,荼雅公主也很不错,母后不是一向很喜好她吗?”皇上亦出言,提示本日是赫连煜和荼雅公主的大婚之日。
赫连燮故作严厉的皱起眉,“谦善!谦善了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