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的不测之喜。
“娘娘为何要让盛毅亲身去一趟薛家,并且还要说对薛家说,今后会帮他们的话?”
“娘娘,三月春寒,又是下雨,莫着凉了。”
“爱妃在做甚么?”
她素起清颜,肌肤莹白通透,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身上穿戴香云纱的白衣,墨发三千懒懒落在一侧,随便而坐,便是一副美人初醒图。
薛家无关紧急,紧急的,是晋王一脉的人。”
李元漼过来坐下,也没有怪宋弗先坐下失了礼。
“昨夜,盛毅已经拿到了薛家的印章,本日已经动手去取银子了,另有剩下的那些两家的买卖,一时以内怕是变卖不了,并且公子也不好收,来问问娘娘的意义。”
到时候宋弗必然断念塌地的为他办事。
瓦上的水在瓦缝间堆积成一柱往下落,在屋檐下构成一道水珠帘。
宋弗:“晋王出事,现在晋王的人墙倒世人推,齐王必定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遇。
外头传来玉珠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若天子不安排,便老诚恳实的呆着,这么好用的棋子,天子不会随便丢弃的。”
只要盛毅把这些东西全数都交上去,天子不会介怀,另有几间铺子在短期内不能换成现钱,更何况这些铺子都能挣钱,是下蛋的鸡。
宋弗:“能卖的,代价合适都卖了,不能卖的列成票据,全数交给天子。”
有风顺着窗台涌来,吹起宋弗肩头的墨发,裹挟着春雨里的凉意,她拉了拉薄衾盖在身上,悄悄的看着窗外的雨。
流苏:“是。”
我们要帮的,不是薛家,而是齐王的敌手。
宋弗从床上坐起来,见着窗外的雨,微微有些愣神。
这件事盛毅办得好,没准在晋王案中,天子还会派些差事给盛毅,到当时,盛毅这颗棋子便是真正的落稳了。
雨垂垂小了,从屋檐下贱下来的雨水,也开端变得断断续续。
这是重生以来,都城下的第一场雨。
三月二十一。
见着宋弗醒了,没有打搅。
宋弗忽视了他的打量,见他一进门面露喜意,就晓得他来的目标。
洗漱过,玉珠送来早膳。
让人烧了一盆炭,放了出去,让屋子里的温度和缓一些。
流苏:“是,林大人来报说,曹轩和何文已经过三司下了公文,本日就会终判出布告,三今后斩首于菜市口。”
流苏拿动手中备好的衣裳上前,给宋弗穿上。
外头,流苏进门。
宋弗用完早膳,坐在窗前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