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双久将碟子碗重新摆列,“既然在辽东你寸步不能动,那你为甚么不想着,从别的处所动一动呢?”
“这么邪乎?”五娘也不深问,只看着桌子上没如何动的菜上面的油都凝固成块了,就笑道:“你就是面前再开阔,也得先把肚子添补分在了再说。”说着,就要端了桌上的菜去热。
酒菜摆在前院的花厅里,隔着窗子,能瞥见内里飘着的雪花。
五娘从宋承明的怀里下来,脸上的笑意和漫不经心也收了起来。这看似是异想天开,可却一定不能实现,东北和西南相隔实在太远,谁之前也没往这个方向想。但是走海路呢?沿着海岸线,戚家真的不远!“但前提是必须得有金家共同。只要从海上登岸,取了戚家,那么,我们在西南和东北就能遥相照应,将朝廷给夹死在中间一带。我们一向想着从北边往南攻打,而如果遵循这个方略的话,完整能够从南往北打,何况,大江通途是节制在四叔和四姐夫手里的。这就是天然的联盟。再加上,我们可从塘沽口登岸,马队只许一天,就能直抵都城,天下大半可归矣……”
金双久对劲的点点头,将杯中的酒喝了,这才起家,从花厅分开。
常江在门口等着,见了五娘从速道:“王妃,您快去瞧瞧。王爷……”
五娘就起家,“那我们这就去跟娘和老叔谈。”
五娘发笑:“老叔手里握着的,比将帅可要多很多。这话是傻话。”
五娘刚从金夫人那边出来,就收到传话。她也正要去前院看看的。本来他该陪着老叔用饭的,但现在才过了多长时候,老叔就返来了,较着就没如何吃嘛。是两人谈的不镇静,还是别的,她还真有点忧心。
宋承明顿时闭上嘴,由着五娘拽着他去了金夫人暂住的院子。
“沐清,你来了?”宋承明目光灼灼的看过来,继而脸上暴露一个大大的笑来。
宋承明手一顿,这个题目关乎到辽东的接下来的方略,他垂下眼睑,“哦!老叔有甚么建议。”
金夫人叫两人坐下,“我估计你们也会承诺。这是合则两利的事。”说着,她很有深意的看向宋承明,“别的,金家的战船,也能够卖给你们。只要你们需求,随时能够跟金家采办。”
“别动!”宋承明一把抓住五娘的手,“你晓得这是甚么?”
明显,金双久已经将事情奉告金夫人了。
宋承明泡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常江才小声道:“主子,听上面那些成了亲的小子说,这刚结婚被大舅子小舅子岳父刁难,是常事。挨一顿打,仿佛也是常有的……”
“喊甚么?”五娘一个冷眼畴昔,“都给我把嘴闭上,全都在内里守着。”
金双久抿了一口,顿时就皱眉,“换了吧。那里有一点酒味。”这连葡萄酒都算不上,底子就是葡萄汁嘛。“娘们喝的,可别拿出来了。”
宋承明接过来就喝了,这才又给两人斟上酒,“老叔但是有甚么指教?”
宋承明这会子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普通,“没事!我不累,就这么抱着。”然后就抱着五娘换了方向看桌面,他拿起筷子比划着,“你看,东北方向是我们,正北是乌蒙,西北是宋承乾和成厚淳,除了西南的戚家,剩下的就是朝廷了。我们偏居一隅,想要跟各方对抗,谈何轻易?各方掣肘,我们如果不能比别人强,迟早会被挤死的。可如果我们从这里……走海路,不去动朝廷,不去动宋承乾和成厚淳,而去直取戚家呢?会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