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顿时僵住,茫然望向四周,半晌方战战兢兢道:“臣妾……臣妾也不晓得匕首去哪了!臣妾没有找到匕首!臣妾也不晓得为甚么匕首不见了……”
望着满头盗汗涔涔的云倾,曦泽心中大为不忍,站起来向太后禀道:“母后息怒,或许……或许皇贵妃只是一时看错,这只是一场曲解,既然现在懿贵嫔已经母子安然,还请母后宽恕!”
有了祈夜的救治,叶婧安的环境终究稳定了下来,很久以后,祈夜向曦泽与太后禀报导:“请皇上与太后娘娘放心,懿贵嫔的孩子已经保住了,只要多加歇息就好,胎气已经稳住!”
她的话音一落,沐雪涵便不阴不阳地煽风火道:“淑仪何必大惊怪?不就是目炫吗?前次皇贵妃就在中宫将皇上头上戴着的玉冠当作牡丹花,还提示皇大将花摘下来,目炫过一次,只是本日可巧又目炫了罢了!”
后妃齐齐称“是”,曦泽亦只能的无法跟着太厥后到广贤殿。
太后不含一丝温度的回道:“保住了!”
云倾敏捷清算着思路,踌躇再三,最后也只好实话是道:“太后明鉴,刚才懿贵嫔向皇上敬酒的时候,臣妾坐在皇上中间,看到懿贵嫔的袖子中藏有一把匕首,臣妾觉得她要行刺,所之前去禁止,但是臣妾太焦急了,没有顾及到她怀了孩子……臣妾不是成心冒犯宫规,请娘娘宽恕!”
祈夜立即道:“是!”
太后冷冷望向曦泽,沉声道:“皇上未免过分偏疼,这么大的事就想如此轻飘飘的以一句曲解带过?那皇上筹办如何给懿贵嫔交代?”
听得此言,世人皆松了口气。
群臣纷繁散去,夏晚枫一把拉住祈夜,劝道:“皇上没传你,你不能去,不要搅进这场是非中,千万不要透露了,现在跟我归去!”
太后望着懿贵嫔被抬着走远了,对着站在四周的众后妃道:“都随哀家到正殿去!”
“猖獗!”太后含着几缕薄痛斥道,“你御前行凶、搅乱寿宴,疏忽宫规女德,伤害妃嫔,竟不认罪?”
太后怒意稍敛,问道:“是何启事?”
云倾闻言大松一口气,放松统统的姿势,低低垂下睫羽。道:“既然皇嗣安然无恙。不知臣妾另有何罪?”
云倾逼迫本身保持平静,微微抬首。大着胆量问道:“敢问太后,懿贵嫔的孩子保住了吗?”
太后掷地有声地反问道:“匕首呢?”
四喜不敢怠慢,立即答道:“回太后,皇贵妃就在广贤殿正殿跪着!”
太后闻言大惊:“竟有这等事?她竟在中宫皇上头上戴的玉冠是牡丹花?”
太后闻言更加愤怒:“你这是抵赖!你的簪子都抵到懿贵嫔关键了,还不算行凶威胁。莫非真的要哀家看你血溅当场不成?此次幸亏神医及时施救,懿贵嫔母子才得以保全,如果皇嗣有个万一,你觉得你另有命活到明天吗?”
∝∝∝∝,上。太后非常严肃的声音掷地有声的传来:“皇贵妃,你可知罪?”
但是现在那里还拉的住?
寿宴被迫停止。
曦泽不由悬起了心,蹙眉道:“母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