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口,疏影出去禀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中宫门外有一名自称是御病院本日新任职的太医魏子修,说是早退了,特来请罪!”
见此情状,傅凝嫣敏捷沉着下来,细心应对:“璇嫔,你要诬告本宫,可要有证据!无凭无据地,你可不能随便拉本宫给你当垫背!本宫这里没有甚么泻药,你本身犯下的罪恶,你只能本身认,本宫可救不了你!”
曦泽对着黎醉舞冷冷问道:“璇嫔,朕问你,泻药是你交给这个丁奶娘的吗?”
众太医纷繁低着头,无一人敢答话。
曦泽细细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本日新到任的太医?之前从医多久?”
魏子修赶紧急道:“且慢!”魏子修非常义愤填膺,对着曦泽拱手道:“皇上,皇后娘娘,臣要求让奶娘现在将本身上半身的胸衣脱下来交于微臣查验!藏在衣柜里的,恐怕已经清理洁净了!”
黎醉舞得此答复,楞了半晌回不过神来,等反应过来,她朝着傅凝嫣挪了几步,含着眼泪道:“贵妃娘娘,那泻药若不是您交与臣妾的,臣妾又如何会有?现在被皇上查出来了,臣妾也没有体例呀?您可不能全怪在臣妾身上啊,臣妾已经很谨慎了,求求您快救救臣妾吧……快给臣妾说讨情吧……”
黎醉舞闻言,刹时建议疯来:“诬告?何来诬告?贵妃娘娘,你这是要将本身撇得一干二净么?现在已经东窗事发,你想要抛弃臣妾本身脱身,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吧!若不是你给臣妾下了雪吻的毒药威胁臣妾替你撤除皇后的护身符,以便打倒皇后,争得凤座,臣妾何故要对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动手?你快将雪吻的解药给臣妾!”说完,她又转眸望向曦泽,诚心道,“皇上,臣妾被贵妃下了雪吻之毒,受她威胁,迫不得已才帮她对于小公主,统统绝非臣妾本意,皇上明鉴啊!如果皇上不信,现在便能够让太医来给臣妾诊脉!”
彼时,晨馨已经在魏子修的救治下安然入眠,由疏影亲身看顾。帝后二人并肩端坐在凤座之上,寂然望着底下跪着的黎醉舞,众妃谨慎的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但是,四喜尚未走出中宫,就见顾回仓促来报:“皇上,荣妃娘娘陪皇宗子在草地上放鹞子,不慎跌倒骨折了,中毒昏了畴昔,幸亏神医路过,现在娘娘已经被送往未央宫,神医也跟着去了未央宫!”
曦泽沉着脸,道:“叫他出去!”
丁奶娘吓得跪在地上瑟瑟颤栗:“奴婢是逼不得已的,请皇上开恩啊,奴婢说不得啊……”
曦泽冷哼一声,怒道:“你有胆做,还怕被查出来吗?说,你为甚么要暗害朕的小公主?你究竟有甚么诡计?”
王宁暄已是双眼泛红,赶紧扶住曦泽,对着疏影叮咛道:“疏影,还不快去将三个奶娘的衣物拿来给魏太医查抄?”
众妃听到风声,皆不敢怠慢,速速堆积到中宫。
“微臣服从!”魏子修很快就来到奶娘身边,给晨馨诊病,面色不一会儿便凝重起来,最后,他乌青着神采来到曦泽面前向曦泽禀道,“皇上,微臣思疑小公主不是病了,而是被人喂了泻药,要求查抄奶娘的衣物,以便确诊!还请皇上恩准!”
曦泽也不急,他对着魏子修道:“魏太医,只要你能医好朕的小公主,朕必然重重有赏!请你马上为小公主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