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泽得此答复,稍稍放心,叮咛道:“你持续煎药吧!”
“如何不怪他?!”曦泽还是死死盯着承佑,恨声道,“要不是他硬要拉着你去放鹞子,你能跌倒吗?他要不拉着你跑得那么快,你能摔得如此严峻吗?!朕就晓得把他送到你身边,他必然会折腾你的,这才短短不到三个月就害你遭此大难,朕岂可轻纵?”
云倾见曦泽面色转寒,不由将心悬了起来:“本日之事,是臣妾本身不谨慎,与承佑无关,请皇上不要迁怒于承佑!”
云倾也不知捕兽夹子是哪来的,只得讪讪道:“或许……或许是别人不谨慎掉的……刚好被我踩中了……”
曦泽现在听不进任何人的讨情,他冷冷打断道:“够了!你现在就给朕到太庙前跪着自省,明每天没亮不准起来!”
祈夜见到曦泽走出去,赶紧起家拱手施礼:“见过皇上!”
承佑被吼得双腿发软,一下就跪倒在地,他期呐呐艾地望了望云倾,瘪着小嘴道:“父皇息怒,儿臣也不晓得会产生这档子事,母妃救儿臣……”
彼时,云倾已经在祈夜的救治之下醒了过来,云倾的右膝盖骨也已经被祈夜接好,祈夜正在一旁为云倾熬药。
承佑战战兢兢地站在曦泽面前,面色躲闪,小声道:“儿……儿臣给父皇、母妃存候!”
曦泽闻言,更是心疼不已:“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是你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带过的?承佑呢?如何不见他的人影?”
承佑一听要跪一夜,不由绝望了,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曦泽闻若未闻,对着云倾对付道:“云倾,现在可不是你护短的时候!”言罢,又转头对四喜叮咛道,“四喜,你当即去将皇宗子带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