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谋逆日记 > 第八章.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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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有别的感化吧。”

她与白虫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看的都要斗鸡眼了才没看出甚么端倪,她揉了揉发酸的双眼,倏尔问道:“那是甚么?”

她内心存了这个动机,忙又细细读了蛇蛊的制造体例:“取蜈蚣、毒蜂、白花蛇、青蛇和过山岳放入陶罐,最后活着的如果蛇,就叫蛇蛊。啊,就是‘癫蛊’啊。”

苏幕遮想到唐诗对于金蚕蛊的妙用,竟用它清理房间,真亏她想得出来,迫不及待的想看她如何记录蛇蛊的:“……与雄黄酒一同服用,可令人飘飘欲仙,有问必答,谓之‘吐真’。”

苏幕遮念念有词,忽而说道:“这东西如何听着和圣灵芝似的?只吃毒物?圣灵芝也是以毒物灌溉啊。话说返来,一起跑过来半朵野生的圣灵芝也没见着,莫非都死绝了……”

苏幕遮又顺手翻阅,过得几页,便见到“蛇蛊”二字,心中疑问又起:这小屋过山岳和毒蜂都不敢近,莫非就和蛇蛊有关?

她为何会隐居在后山?又因何灭亡。如果是寿终正寝,那么骸骨安在?

一条绵软白的小虫顶开那些虫尸探头出来,只见它有平凡人食指那么大,形状似蚕,头上两根触角在悄悄摆动。

角落里也有很多虫子干瘪的尸身,全都轻浮透亮,一碰就碎,苏幕遮用脚尖拨弄了几下,忽地心头一跳:真的有东西在动。

春草顺着她的问话转头一看,本身背后的木墙被刚才那么一撞,撞出了丝丝裂纹,班驳的墙面下暴露一角异色。苏幕遮伸脱手臂,三抓两抓地剥落墙面,在扬起的木屑灰尘中看清,墙里竟然埋藏了一个油纸包。

苏幕遮本来觉得,这处所之所以是禁地不过是两个启事:一是因为毒物难缠,动辄就会有伤亡;二是因为此地有野生的圣灵芝,如果被旁人挖去摸索到培养体例,会断了笑笑帮的财路。

苏幕遮不疑有他,用两指捻住油纸包一角,向下一抻抽出,抖了抖上面的灰尘,翻开包来看时,内里本来是本不薄的册子。

(女主日记8:六月初二最后一次补记,给白皇起个名儿,叫小白好还是小皇好呢?)

苏幕遮读了那册蛊经,又见到蛊经里记录的白皇在这屋里呈现,多多极少已经猜到这处所本来的仆人恐怕就是唐诗。

这段笔墨上面还记录了如何去除金蚕蛊的毒性及如何制止反噬,这一页的最上面则画了只探头探脑的金色蛊虫,正在屋子角落吃渣滓,本来让人闻之色变的毒物,经此人刻画竟有了几分憨态可掬。

春草见那虫子玉雪敬爱,心中的惊骇去了大半,想到本身就被这么个小东西吓得又哭又叫,不由有些羞赧,边说“好标致的虫子”边要伸手去摸。

遵循这册蛊经之前的形式,后一页本来应当记录了炼制白皇的体例和唐诗手绘的丹青才是,现在这页竟然被人撕掉了,苏幕遮看到这里感觉满身都不对劲,这类只能读一半的感受实在是不太好。

苏幕遮之以是拣这一段来念,是因为她对于金蚕蛊这类毒物早有耳闻,传说这是蛊中最毒,磨成药粉后无形无色,中毒者会感觉有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苦难当,直至断气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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