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三郎一听便知仪姐儿定是都对茶娘说了,便当即诘问道:“究竟产生了何事?茶娘你快快道来!”
时隔五年才又得了肚子里这个岳三郎便不管如何也不肯再让她干活,因而百口的生存就十足落在岳三郎一人肩上,每日里起早贪黑虽说从未有过半句抱怨,但茶娘老是心疼,因而总在晚餐这一顿上格外经心。
岳三郎看向茶娘感喟,“夜也深了,统统待明天再说,咱么也睡吧!天亮了,另有好些事呢。”
茶娘看了岳三郎一眼,叹着气儿才将仪姐儿所说的一字不漏又十足道给了岳三郎晓得。
“你是当家的,那里敢不留!?”茶娘神采不好的走向厨房,又给岳三郎端了满满一碗疙瘩汤出来,岳三郎‘呼啦啦’的一阵吃喝了才总算缓过劲儿来。
茶娘本已经心疼的都要掉出眼泪,却又看到了仪姐儿忍着疼还不哭的小脸,便非常无法的叹了口气,伸手还戳了戳仪姐儿的小脚丫子,“还不好好和阿娘说说到底产生了甚么?阿娘的内心可没有底,你和你阿爹一样要急死阿娘才甘心不是?”
茶娘心疼的用帕子沾了谨慎翼翼的替仪姐儿洗濯,仪姐儿这时才觉着疼了,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丢脸的就像个包子。
岳三郎话语刚落,屋里便传来一声哭泣,是仪姐儿做了恶梦!
“茶娘,辛苦你了!”岳三郎叹从心来,烛光下,他伸手握住了茶娘的手,心中有愧。
仪姐儿一脸天真,茶娘听闻了这桩事早已惶恐的说不出话来!那少年郎哄了仪姐儿和他藏没儿,实则是要姐儿帮他躲过来寻他之人!他究竟是何人?那些个船上之人只怕更是来者不善!
“三郎……”茶娘迎了上去欲言又止,岳三郎喘着气儿只道:“快将阿爹的房门翻开,就将他临时安设在阿爹的房中了!”
岳三郎听罢,心中也非常骇然。这少年郎定是别无他法才求了仪姐儿相帮,姐儿是个仁慈又天真的,幸得她是个孩童那船上之人才无人思疑,但如果故意人探听,只怕这事底子捂不住……
茶娘叹了口气盯着岳三郎,“这是给你的。”
仪姐儿毕竟是太累了,擦了身穿了洁净的亵衣便裹在被子内里呼呼睡去,小人儿心眼儿未几,能上心的事少之又少,心中没有念想睡得也香,只哼哼了几次,该是白日里的事情毕竟在她内心留下了深切的影象。
“没死没死,阿爹看着呢,他活了!”岳三郎拍着仪姐儿的背有些哭笑不得,小人儿做梦都惦记取呢!
仪姐儿那里还不说,立即将本身所记得的统统事情都老诚恳实的说了出来,说着还记起那二两碎银,从身上取出来递给了茶娘,“阿娘,仪姐儿不要,但是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