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的人一听,脸上仿佛掀起了一抹浅淡的愉悦,他说道:“鄙人主子有请,不知周公子可否赏光?”
李寮刚好说甚么,周夷年又开口:“缓兵之计,如果不先承诺,我们带着这批粮草底子就逃不走。”
“我能获得甚么好处?”
劈面马背上的人见周夷年在深思,又道:“周至公子好好考虑,我主子也有的是时候等着周至公子考虑。”
周夷年看着四周围的密不通风的官兵,轻笑:“这么说来,在你好说的时候,我最好跟着你去见你主子?”
“固然说是考虑,但我也想晓得,你主子拿甚么来与我谈联手?”周夷年面色淡淡,又打趣道:“你主子应当晓得我本来是为裕亲王做事的,你们想要挖墙角。”
并且,这些粮草是送往南端的,如果在这里被劫走了,青州南端的雄师前面几个月吃甚么?
周夷年眼睛眯起,劈面的人仿佛并没有甚么印象,他说道:“恰是鄙人。”
“周大哥……”李寮欲言又止。
“周至公子去了便晓得了。”劈面马背上的人说道。
周夷年拽紧手中的缰绳,身下的马匹往劈面而去。
从李家运输这么多粮草,谁不眼红?
还没有等李寮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周夷年意味深长的语气:“在这里考虑怕不是很好吧。”
而是有他们本身的设法。
公然,劈面马背上的男人听着周夷年的话,神采刹时一变,还是平和道:“看来周至公子是不把我这些人放在眼中了。”说着目光也往周夷年那些步队看去。
周夷年又道:“他们要见的是我,不会留意你,另有,千万要把百里三女人送到姜珩面前,我已经给百里棠写信了,想来百里棠不久以后就会赶来青州。”
想着为了大局着想,如果把周夷年和李家给皋牢到他们这边,也算是一件功德。
周夷年身子微微往李寮的身边倾斜,李寮见状,低声道:“周大哥,你说。”
毕竟,永康帝并没有管青州雄师的粮草,如果光抢了粮草周夷年能够不会多想甚么。
“周夷年?”劈面马背上的带头摸索的喊道。
“周至公子完整能够如许了解。”
是有备而来。
劈面马背上的男人也没有起火,大笑几声后,说道:“那鄙人就只能用别的体例让周至公子以及这些兄弟们去见鄙人的主子了。”
周夷年嘲笑:“如果我不赏光呢?”
李寮听着百里卿沫担忧的语气,方才皱起的眉头伸展开来,说道:“我晓得了。”说完,他还用力的扯下了百里卿沫微微撩开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