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帝京的氏族,想来都对永康帝有痛恨。
柳长安朝着钱阆拱手:“那就费事钱大人多用心了,这些都是为我们职位着想,若我们此番能安稳的度过此劫,今后定将会竭尽尽力谢过钱大人。”
柳长安轻笑一声,固然钱阆说的很有事理,但是柳长安压根就没有想过放弃现在的职位,他说道:“你也说了那是没有体例后想的后路,面前我们面前不是还摆放着一条路吗,你与裴子言有友情,我没有,以是你必然要让裴子言联络上你。”
现在的大燕一旦有人摆荡一番,怕是大燕就不再是大燕,改朝换代的事情是迟早的事情。
“有些看不下去的氏族还派人在城外发放粮食以及施粥,哎……”钱阆说侧重重的感喟。
这帝京当中的氏族每年都会给国库赚很多的银子以及粮食,但现在恰是需求国库的时候,恰好永康帝死守着,反倒是难堪起那些氏族来了。
“现在帝都城外到处都是灾黎,在朝堂上谁与与皇上提及这件事,皇上就把这件事丢给谁,论朝臣如何相说,皇上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说,这像话吗?那些都是他的子民啊,皇上都如此作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该如何做?”钱阆仇恨的说道。
实在柳长安也是非常油滑之人,只如果能给他带来好处好处的人和事,他都情愿去打仗和处理。
只要不触及到柳长安的好处,柳长安都会为对方好好办事。
如果这条后路是死路,那么,他死也不缺伴。
早晓得永康帝即位后,大燕是如许的局面,他当时就该与裴子言另有杨戚渊一起归顺与裕亲王妃的部下,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如许被人喊打的份上。
钱阆的声音很小,却也充满了抱怨,现在的大燕,还真是混乱不堪。
这些都是各自内心清楚的事情,像永康帝这般不像话的帝王,他们也还是头一次相见。
钱阆听着柳长安的唠叨,也是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裴子言那边我也是没有体例的,如果裴子言这条路行不通,我们就要另想体例了,总归大燕的战事会停歇,照着目前的趋势来看,现在的皇上也只是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