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棠微微抿唇,眼眸半眯的盯着孙寄父子,沉吟了半晌后,他轻笑:“是不信赖我们说给你们带了粮食,还是感觉,我们会像魏韬阿谁模样前来夺你们的宁阳镇中的粮食?”
姜珩与百里棠闻言,相视一眼,姜珩见百里棠轻微的点头,姜珩刹时明白过来百里棠是甚么意义。
雄师快速的把木板车推着在镇口前,孙义看到木板车上的麻袋,不由的动了动眉梢。
孙义收回目光,硬声道:“我们凭甚么信赖你们说的是真的?”
在听到是镇长的时候,姜珩的瞳眸有着轻微的窜改,语气中也有着客气:“本来是孙镇长,我们坐下谈如何?”
这场战役就是因为裕亲王妃而起。
现在就是如此,粮食就是续命的东西,谁见到粮食都想掠取。
孙义和孙承安亦是如此。
百里棠拱了拱手,说道:“鄙人百里棠,如果有甚么冲犯前辈的处所,前辈多多包涵。”
一听裕亲王妃,别说孙义脸上的窜改,就连四周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前来的人固然不会像魏韬那般掠取,但也不是他们能欺负的人。
这话倒是把孙承安噎住,如果这群不请自来的人像魏韬,那现在必定不会这么友爱的筹议在与他们说话。
百里棠可谓是先说出来送粮食,又威胁这些人说魏韬在他们手中。
身边的孙承安听着父亲的话,为了长气势,说道:“你们不请自来,还说给我们带来粮食,你们真的感觉我们是傻子?”
“是,将军!”
姜珩见孙义有所松动,倒是往四周看了看,发明镇口处有一两张桌子,说道:“前辈,如何称呼?”
孙义见姜珩如此客气,拱手:“鄙人姓孙,单名一个义字,是这宁阳镇的镇长。”
姜珩看着孙义盯着百里棠思考的模样,温和的笑着说道:“前辈,百里兄说的不错,我们前来宁阳镇的确是想用宁阳镇做一些我们要做的事情,但绝对不会伤害你们,为表诚意,这些粮食就是我们的诚意,前辈也应当晓得,现在的粮食有多贵重,但我们也清楚宁阳镇百姓的遭受的事情,前辈固然放心,我们并非像魏韬那样的人。”
人家的目标也很明白,他们是来给宁阳镇的百姓送粮食的,也趁便来做一些他们要做的事情。
大米,自从魏韬兼并春阳城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大米。
孙义见看着粮食就变脸的孙承安,冷哼一声,却看向姜珩,说道:“将军?你是裕亲王妃部下的将军?敢问现在你们雄师是不是已经把青州给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