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卿梧淡淡一笑,目光看向元盛昌,说道:“元伯父,你但是亲耳听到的,我可有在教唆元夫人以及元尧的干系?”
待元盛昌走出正厅,除了元尧其他的都是女人,方才因着百里卿梧的一句话让元香吃瘪,见着现现在是元李氏做主,便不客气的说道:“二弟还不去忙吗,难不成真是被这个女人迷了眼一步都舍不得分开?”
就算有漏网之鱼,大燕的姜家人不深思着复仇,也不会呈现在这南疆帝都来瞎掺合他府上的事情。
也许是好久没有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大燕姜家这几个字,百里卿梧有些惊诧,回神过后,问道:“大燕的姜家?不是都已经被元宗帝满门连累了吗?”
元盛昌看了看元尧和百里卿梧,持续说道:“固然你怕委曲了尧儿这些年一贯的宠着他,但是也要看时候,尧儿也老迈不小了,现在身边又跟着姜女人,你要束缚起来,不能在让尧儿悲观下去了。”
“既然进了我元家的门,尧哥儿也没有三礼六聘,那就不是正妻,现在尧哥儿的婚事虽说退了,那也没有你的份,你要不知恬耻的跟着尧哥儿,那就是个彻完整底的妾,今后好生呆在后院,没有本夫人的答应,不准踏出院落半步。”
元盛昌闻言后,便起家,深深的看了一样百里卿梧,说道:“我另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去措置,尧儿的事情就全全交给你了。”
就连元尧都没有想到元李氏会说出一个‘妾’字,虽说他和姜女人底子就没有甚么,但到底是太子殿下心疼的人,如何就让元李氏这个蠢妇而掉了身份?
说道:“老爷,妾身还不是怕委曲了尧哥儿,又舍不得打他骂他,不过既然老爷都这般说,那妾身便顺从了。”
闻言,元盛昌这才是真正的打量着与尧元并肩的女子,他脑中倒是俄然想到四年前大燕元宗帝即位时,他在大燕皇宫亲目睹过的乐安皇后,也是如同这个女子普通能说会道,当年把他南疆使臣以及西凉的使臣说的哑口无言。
“元尧!你别忘了这府上谁做主,你如果惹了我们一房不欢畅,谨慎你的女人被如何玩死的都不晓得。”元香见着这里没有别人,所幸放开了说,视野也瞥向觉得在惊骇的百里卿梧身上。
“倒是元夫人,也该好生的为元伯父想想,元尧毕竟是元伯父明媒正娶的老婆留下的嫡子,不为元尧也要为元伯父的名声看看,你的儿子成才在朝堂之上有身份职位,把元尧养成一个名声扫地的纨绔公子哥。”
“莫非是真的把元尧养成一个败家的废料才对劲吗?”百里卿梧的声音清冷非常,好似一字一字的戳在元李氏的心底般。
“少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