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卿梧冷然的看着被齐越扶着的慕容井迟,“甚么小不小人,只要能护着本身的命,就算做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又如何?”
只见女子手腕一番,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带着凛冽的寒气,一道清冷的风吹过,吹散女子的满头青丝,只在刹时,小刀化出一道流光。
百里卿梧回神,侧眸看向下方的君兰和墨梅二人,便是翻身跃下。
“慕容公子可别在这里乱攀甚么亲戚,百里家与慕容家但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干系。”百里卿梧一样用着玩味的语气说着,视野倒是渐渐的看向仍旧单脚跪地的齐越,神采微微暗淡,“齐将军的礼可真是折煞于我。”
“这就是王妃你的不对了,如何说我和齐越也算是燕七的人,既然是燕七的人,那也就是王妃的人了,既然是王妃的人,我们便是一家人,一家人如何算是俄然前来呢。”
不过,自来油腔滑舌惯了的慕容井迟听着百里卿梧轻和的声音,恶劣的说道:“也算是几年不见了,王妃如何都是要做一下地主之谊才是应当的啊,比如喝杯茶,吃吃点心,在是让燕老七前来,让你们俩叙话旧啊。”
蓦地往慕容井迟攻击而去,慕容井迟在看到那道乌黑色的流光,手中的折扇顶风挥出。
另有阿谁与燕玦类似的孩子又是如何回事,百里卿梧和元尧是甚么干系?如何这帝都还传闻这姜府的孩子和炽帝有干系?
短小的利刃与折扇相撞收回狠恶刺耳的声音。
慕容井迟咬着牙,大手紧紧的抓着齐越的手臂,忍着蚀骨的疼痛,说道:“去、去找燕七。”
“真是抱愧啊,慕容公子,本来想着桥归桥路归路,倒是不知你们前来帝都便是盯上了我,为了不让我的儿子孤身一人在这世上,我只能先发制人,让你们先滚蛋了。”百里卿梧说着,红唇的笑意非常刺目。
慕容井迟回转的折扇慢了一步,还没有握住折扇,那道乌黑藐小的寒光刺进慕容井迟的咽喉之处,折扇落在房顶上。
百里卿梧轻笑一声,声音俄然冷冽一变,“你们前来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慕容井迟向来不藐视一个女人的才气,倒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失手在一个他轻敌的女人手上。
齐越剑眉紧蹙,昂首看向相隔不远处的百里卿梧,“王妃这是何意,你是主子明媒正娶的妻,天然是受得部属的礼。”
墨梅见着百里卿梧一脸淡然的模样,“女人,可要彻夜提早解缆?”
慕容井迟说着,又是把百里卿梧重新打量了个遍,“不过,真是可惜了燕七没有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