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坚固有力的三个字,慕容井迟又一次的对百里卿梧刮目相看。
然后在烛台上的火焰上烤了一下。
她还要留着这条命给无忧一世无忧。
嘴角涌出的笑容格外的冷傲,他说道:“井迟,她受伤了,如何还和她计算上了。”
燕玦带着寒意的语气让恰是专注的慕容井迟身子一颤,手中的小刀差点就划错。
便是深深的看着床榻上一样看着他的百里卿梧。
慕容井迟一个等着他脱手,一个号令他脱手,有些胆颤。
被灼.热的烈酒沾在伤口上,百里卿梧轻嘶一声,比她设想中的还要痛。
终究百里卿梧还是没有忍住,汗珠从紧绷的脸颊滚落。
然后慕容井迟给了燕玦一个放心的眼神,表示并没有多大的题目。
慕容井迟把小桌上的茶盏倒满烈酒,随即把小刀泡入茶盏中。
百里卿梧紧紧的闭着双眼,鼻梁上都是沁满了藐小的汗珠。
说是很快,一只手臂五处伤口,两只手臂便是十处伤口。
慕容井迟没有想到百里卿梧会接话,转头看着百里卿梧脸上掀起的笑意时,皱眉、道:“你甚么意义。”
待百里卿梧坐下后,恰是筹算直接撕下累坠的衣袖时。
他就站在百里卿梧的身前,好似百里卿梧任何一个神采都能牵涉住他的情感普通。
百里卿梧的眸子颤了颤。
慕容井迟只感受现在他仿佛在做一件甚么错事普通,是以,手上的行动更加的谨慎翼翼。
慕容井迟才是拿起边上小桌上侵泡在茶盏中的小刀。
没有人瞥见燕玦负在身后的双手在模糊颤抖。
“燕七,你这就偏疼了啊,我就是比较想和七女人计算计算。”慕容井迟看着燕七的态度,非常不爽的说道。
他这不是怕百里卿梧受不住吗。
“七女人,很快了。”
慕容井迟说着,又是调侃的说道:“常日中让你办点事雷都打不动,真是碰到七女人的事情便别谁都快。”
下一刻,一抹潮湿的唇贴了上来,把她未有从嘴里说出的话堵住……
也差未几要了百里卿梧半条命。
但还是忍下。
燕玦只是轻然一笑,放动手中的酒坛。
看着她的痛苦,这一刻,他平生第一次想让统统人都尝试如她普通的痛。
看着方才洗濯掉的手臂上又是流下血迹时,燕玦紧握拳头的声音在这沉寂的房中非常清楚。
百里卿梧下认识的往太师椅上靠了靠。
目光看向百里卿梧手臂已经渐渐干枯的血迹,说道:“七女人,床榻上有些不便利,费事……”
“有些疼,你先忍住,我得把这些血迹清理下。”
燕玦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斤斤计算的百里卿梧,本来溢出的寒意当即消逝不见。
“你晓得我不会承情吗?”
公然,利刃侵入肌肤的时候,百里卿梧紧紧咬着牙关,额间的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