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会像皇叔这个模样,只求安好的度过这平生?
黎赋轻笑:“我这平生还没有甚么遗憾呢,不过,有遗憾的人生才算完美吧。”说完后,内心默念了一句,谁的人生没有遗憾呢?
听着这些从未有听过的话,黎赋挑眉,不知该如何开口。
黎庭也没有想到黎赋会从马车中走出来,只是一刹时的惊奇,见黎赋在他身边坐下来,持续说道:“如果往太西船埠走的话,也是要大燕身份才气够的呀,我当然是有大燕的户籍,不过你和百里卿梧可如何办?”
黎庭仿佛并不想过量的说甚么,只是略感慨的说道:“实在银子也赚够了,也该我清闲了,人这一辈子不苛求甚么,能安好度完这平生就够了。”
四周也是温馨了下来,黎赋的目光一向盯着火线。
从怀城出来,从黎赋抱着百里卿梧进入马车中,黎赋便用正气护着百里卿梧的脉搏。
“做杀人买卖的,城楼这点人会难倒皇叔吗?”黎赋淡淡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黎赋微微转头,看着还在摇摆的马车门帘,是否他也是经历过了时候的冲刷,就会放下很多东西?
“我不想等要死了,才想起另有很多事情没错,然后带着平生的遗憾分开这个天下。”
黎庭闻言,嘴角本来掀起的弧度垂垂淡去,说道:“在前去南疆找你的时候,你皇叔我的那杀人买卖就散了。”
黎赋听着马车外的声音,目光没有从怀中移开,轻笑道:“他走不掉怀城,他也不能走,他应当光荣卿梧碰到的人是我。”
“皇叔还看得挺透辟的。”黎赋收回目光,语气中有着少量的讽意,黎庭当年是为甚么被南疆皇室给逐出的,贰心知肚明。
黎赋丢动手中的事情便前去了姜府,直到黎赋赶到的时候,百里卿梧已经被燕骅所节制。
直到黎赋安排在暗中庇护百里卿梧的人来禀报,百里卿梧碰到了伤害。
黎庭被黎赋盯得有些不安闲,颤颤的说:“你,你这么看着我何为?”
马车外的黎庭闻言,笑了笑,不晓得该如何说,从南疆关外与燕玦和百里卿梧分开后。
黎赋侧眸淡淡的看了一眼黎庭,轻笑:“还幸亏是做杀人买卖的,不晓得就算是在这战乱的年代也有三教九流之地?”
黎庭见黎赋沉默,轻笑着:“如何,在想着你的遗憾和人生?”
黎赋微微一愣,斜视着黎庭,惊道:“散了?你把你的夺命狱散了?”
那丝线上淬着的也不知是甚么毒,把百里卿梧从燕骅的手中救走后,神采除了惨白便没有任何的迹象。
这些年来,黎庭在大燕做的甚么事情他也心知肚明。
许是因着速率慢了下来,马车中安稳了很多,黎赋把怀中的女子悄悄的放在小榻上,弯身走出马车中。
说完,除了马蹄声以及轱轳声外,马车中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听着黎赋尽是不在乎的语气,黎庭淡淡一笑:“黎珂啊,现在大燕动乱不安,远在南疆帝都的黎洬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你说,黎洬会把手伸进大燕吗?”
只是那神采越来越惨白,黎赋担忧百里卿梧体内的毒素伸展到五脏六腑之处,硬是点了百里卿梧的心脉。
公然,黎庭在听到活死人以及水路的时候,不由的想到风洵和闽地圣女以及那边家两兄妹的事情。
如果说黎洬从开端就对大燕有目标,那么此次大燕的动乱他怎会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