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人想要处理的事情,鄙人都能够替木大人处理。”百里昌说道。
木华嘲笑着,看到百里昌沉默的模样,停歇本身内心的肝火,他说道:“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百里昌能想到的,木华亦然能想到。
不管是燕骅没有前去雁北关赴约,还是因着从雁北关送来血淋淋的手指。
就连一侧站着的轶伯看到锦盒中的场景也不由的变了变神采。
接着,木华看向弘玉。
怪就怪在,主子并没有把女人看得太重,是以,才让这些人如此凌辱。
百里昌固然心中暗道不妙,但还是把锦盒给翻开了,在看到锦盒中悄悄躺着的血淋淋手指时,百里昌瞳孔一缩。
“不然,你觉得,燕玦会像燕骅这般戏弄于我?”这一刻,木华倒是想燕玦是真的戏弄于他,但是,照着燕玦的性子怎会戏弄他?
弘玉把手中另有些少量血迹的锦盒放在百里昌身侧的小桌上,然后退回木华的身后。
木华沉声:“雁北关送来的东西,不如你翻开看看?”
百里昌在看到锦盒上的血迹时,神采微变,他问:“木大人,这是甚么?”
沉寂的大厅当中,燕骅并没有出面,木华等人来到大厅的时候,只要百里昌以及穿戴一袭玄色大氅的老者。
更何况燕玦的雄师就驻扎在怀城外。
百里昌的这番话,是真的把木华给激愤了,就连弘玉和弘启都紧握手中的长剑,仿佛木华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拔剑而出,往百里昌攻击而去。
是以,木华从南疆带来的人并没有跟从。
弘玉一听,更加靠近木华,压着声音说道:“木大人,你说甚么呢,要走我们一起走。”
一起上,木华也想了很多。
木华淡淡的看向百里昌,说道:“看来燕骅是躲着不出来处理事情了。”
是以,百里昌在赌,赌木华不会对他们脱手。
弘玉与弘启站在木华的摆布两侧,因着出来比较急,也没有想过这个时候燕玦的人会前去怀城。
百里昌嗅到血腥味,眼神颤了颤,说道:“那木大人也应当前去雁北关找燕玦,把边女人要返来,木大人的主子让木大人前去雁北关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应当不消我来讲,你们也晓得燕玦的残暴,燕玦让我前来让燕骅前去雁北关,不过就是因为我家女人在他手中,而燕骅又与我主子干系匪浅,此中的好处相冲,如果燕骅白日前去了雁北关,我家女人必然安然无事,但燕骅没有前去,燕玦就不会放过我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