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玦这才起家,捋了捋有些混乱的锦袍,说道:“这些日子便等着沈为魁的到来,至于,关外的南疆兵士,本王、亲身驱逐。”
而燕玦的手腕比蛮夷手腕更是残暴,旗下的暗卫专杀蛮夷男人,乃至于杀了蛮夷边关凤城整座城的男人,让本来蛮夷城池的男人只剩下些强大的妇女。
“主子,南疆此番带兵的是太子黎赋。”是齐墨的声音。
姜珩挑眉,“劫了沈为魁的兵,让沈为魁一小我进怀城?”
姜珩惊奇的看着那主位上如同帝王般的男人,说道:“那沈为魁呢。”
姜珩听着这道懒惰的口气,抬眸与年青男人对视,声音说不出的结实,“如果真如王爷口中所说的兵士是大燕子民而不叛变元宗帝,那么,王爷又为何要在沈为魁没到达雁北时,而提早到达雁北关?”
燕玦只是轻微的摆了摆手,姜珩回身刚走了两步,便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燕玦,问道:“王爷,卑职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爷但是至心待王妃的?”
姜珩看完从帝京送来的密函,把手中的宣纸捏成一团,紧紧的握在手中,他姜家培养出来的将士,岂能落在别人的手中?何况还是要了他姜家满门命的元宗帝手中。
“但是,兵符从你的手中拿出,这意义便非同平常,锦上添花之事,想来姜至公子应当了解。”
“或许沈为魁在收伏军心时会呈现一些困难,但,长年带兵之人,最是晓得如何勾引军心。”
姜珩回神,看着已经坐在案几旁翻阅兵法的燕玦,拱手,“卑职先行辞职。”
燕玦闻言,薄唇处掀着的笑意越来越深,“本王觉得姜家都是笨伯,看来从元宗帝虎狼军中逃出的姜大将军是姜家独一活着透辟之人。”
燕玦的视野又落在案几上的密函上,深如黑渊的眼眸中闪动着异光,沈为魁提点的新晋武状元,现现在已经成为元宗帝亲信之一,看来,在解除外族之时,元宗帝也不忘强大本身的左膀右臂。
燕玦在南疆的身份也不普通,现在带兵对视南疆,不知,南疆天子有何感触,毕竟,当年也是南疆天子派人在北疆护着燕玦的安危,固然是操纵之心居多。
放在案几上的手指悄悄的敲击着,燕玦眉眼中的笑意懒惰了很多,“在怀城外,劫了沈为魁的兵。”
这也是大燕先皇以及元宗帝顾忌燕玦的启事,有脑筋之人没有狠戾手腕,有狠戾手腕的没有脑筋,恰好燕玦甚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