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太后挑了挑柳眉,目光挪到元宗帝的脸上,说道:“皇上是听到了这宫中的闲言碎语?。”
元宗帝猛的抬眸看向大德太后。
圆嬷嬷冷声一笑,这皇宫中冤魂无数,真不差这几个贱主子。
跟着钱公公的回身,全部大殿上的宫娥都跟着钱公公身后退出大殿。
元宗帝莫名的便想到了那几个主子口中所说的事情,面色更是一沉,与圆嬷嬷身边的檫身而过便往永寿宫方向走去。
“若想裕亲王在无翻身之地,皇上还是从长计议。”大德太后轻声的说着,“现在另有太傅,皇上莫不要意气用事,此番事情,最好与太傅好好参议一番,就算百里家如何明哲保身,皇上有事,还是能交给太傅来办。”
大德太后见着元宗帝的眼神,冷声道:“皇上如果不肯在黎柔肚中的怀中做文章,裕亲王你便杀不得!朝堂上但是有很多老不死的两朝元老,如若没有一击毙命的体例,那些老不死的看在太祖皇的份上也不会让皇上你动燕玦!”
“对啊,恰好皇上还被蒙在鼓里。”
但是,姜家出事没有几月,裕亲王便从北疆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帝京,就连驻扎在北疆的暗卫也无所踪迹,如若黎柔是燕玦的人,那他元宗帝不就是被人玩弄于指间?
接着便是一阵谩骂声,和撕心裂肺的告饶声。
听到百里家,元宗帝倒是想到了那日在打猎园中拉着长弓对着他的百里卿梧,他倒是说道:“这件事就不要与太傅相商,百里昌便可。”
“看清了啊,是裕亲王,厥后我还在宫中看到过几次裕亲王去了皇后本来的宫殿,只是没有想到裕亲王这般大胆,竟然让皇后有了身孕,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你这么说也对,皇后还是妃子的时候在后宫呆了三年都没有有孕,倒是在裕亲王回京后才有身孕, 这也太刚巧了。”
大德太后听在耳中倒是淡淡一笑,“如若骅儿感觉是母后一手安排的,就不会立马便来永寿宫。”
待殿中只剩下太后母子俩时,大德太后半眯着眼睛,说道:“骅儿是碰到了甚么事情?”
说完,便是对回身对着禁军一个眼神。
钱公公一道呵叱声让几个宫娥寺人神采刹时惨白,当即跪在石板上,“主子(奴婢)见过皇上。”
但是,钱公公与圆嬷嬷相视一眼后,才是紧跟从元宗帝的脚步。
“我只是一时猎奇跟了上去,然后约莫有一盏茶的工夫,从青梧宫出来了一个穿戴玄色锦袍的男人,因为过分震惊,看来一眼那小我一眼便拔腿就跑了。”
“是用的皇后娘娘的名义。”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乱嚼舌根!”
圆嬷嬷睨了他们一样,“死了不就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