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还在想着这事儿,银筝却担忧地不可,道:“女人,皇室向来依长幼结婚,这三皇子的婚事一拖两年,那您和六皇子的婚事如何办?等四皇子、五皇子结婚后,都得甚么时候去了?”
“太后如何不把江舒直接嫁给四皇子!”林微还没反应过来,顺嘴便说了出来。
“你这是本身去寻死!”林微蹙眉道,“湖州本地的环境已经凶恶到多么境地谁也不晓得,只怕你有命去……”
盈袖与其他的香料铺子分歧,它只卖成品香水,实在吸引了很多眼球。加上林微成心鼓吹这香水还是千秋节的献礼,更是迎来了很多主顾。
谭瑾感喟了一声道:“太后曾有个亲侄女,嫁给了父皇,这是当初的德妃娘娘,德妃娘娘所出的四皇子,不得皇上宠嬖,但是太后极其心疼。她想把江家女儿嫁给我,不过为了四哥拉拢我罢了。”
林微挥了挥手,道:“别管他们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只要一件――开铺子!”
林微把玉磬银筝留在一楼与元亨利贞作伴望风,本身和谭瑾上了二楼。
拿到了铺子的契书,林微定下了盈袖的装潢,又请管家催促着施工。不过等了十来天,到了这个月月尾的时候,管家就来人报着:“盈袖已经全数完工了。”
“延后两年?”林微立即想到了谭瑾的话,顿时有些犹疑,遵循谭瑾的说法,这事该是皇后动的手,可谭瑾晓得的如此清楚,保不齐在内里做了甚么手脚。
女人年事还小,倒是还等得,只是六皇子谭瑾现在已经十五了,再等几年,怕是都二十了,那女人嫁畴昔,府里都有其别人了,女人如何办?
玉磬和银筝凑到了林微身边,问道:“女人,这下如何办?”
谭瑾哭笑不得:“江舒是太后的侄孙女,四哥的生母德妃,是江舒的亲姑姑,太后如何能够把侄孙女嫁给四哥。更何况,江家本就是四哥战车上的人,除了得一个四皇子妃的名号,江家得不到其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