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活完了以后,她在圆墩上立住了,叮咛人放了一盏酒在她背后,只见她一个轻巧的后下身,用嘴衔住了盏底儿,不动了。
“奴婢醉云伸谢公子,公子宇量宽广如同海河,才情敏捷如同圣者,真不愧为炎国第一谋士,奴婢本日能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奴婢无觉得报,谨以此酒祝颂公子身材安康事事顺心。”
“唉,没劲儿!”恐惧又一屁股坐了归去,故作一脸绝望的模样说道,“打也不能打,比也不能比,就在这儿看了半日的软舞和画画,真是闷死人了!”
“没错,就是因为他们俩结了梁子。”
“奴婢知罪!”那名舞姬低头惶恐道。
“城外头?”
“江公子,你真的没事吧?”郑桓转头问道。
“你,”恐惧手指着劈面那笑得正凶险的郑憾,“就你吧,敢出来和我比试吗,郑殿下?”
“不晓得你另有甚么绝活儿?”
“此等歌舞怎能说是奢糜的享用呢?在我们郑国,也仅是浅显歌舞罢了,看来,炎国真还处于百废待兴当中,连此等歌舞都没有,怎好称得上是大国呢?”郑享调侃道。
“这叫天女送福,是醉云的特长绝技,你为上宾,她又是特地向你请罪,天然该你去取了这杯雨露美酒了。只要你取下酒盏,一口饮尽,那便是成全了她。”郑憾笑米米地先容道。
郑享神采很不好,中间郑夫人忙走畴昔推了郑克清一把道:“你爹有事儿跟你说呢,从速把眼睛给我展开……”
言罢,此姬微微抬头,一滴不落地将那樽酒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将酒樽倒置,冲江应谋嫣然一笑。江应谋回以一抹淡笑:“都是文娱,又何必那么当真呢?戋戋一个小失误不必挂在心上。”
只见一圆墩被抬到了舞毯中心,一条红色长带从梁上垂下,醉云。脱去舞鞋,轻巧上墩,往江应谋处送一眼秋波以后,便挽带上空,演出起了她的另一个绝活儿。
“你这孩子如何不听劝呢?万一你再招惹出点甚么事儿,你爹准把你锁房里不准出去呢!我跟你说,就为了今儿这事儿,你爹明日都不带你一块儿进宫了,改带老四进宫了,你可给我长点心吧!”
“滚归去!”
郑憾没说话,起家反背动手在屋里来回踱了起来,深思了一小会儿,他转过身来道:“你们感觉不感觉这是清算郑享那一帮子人的好时候?”
“等会!”郑克清俄然想起甚么了,打断了郑夫人的话问道,“娘您方才说爹明日要带老四进宫?去干甚么?”
“郑憾是个蠢货你不晓得吗?罢了罢了,”郑享连连摆手道,“你啊,比来就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就给我在家好好呆着,听明白了吗?”
但听得帐内醉云含笑说道:“实在奴婢真正的绝活儿乃是以袖作画,听闻江公子画技闻名天下,本日大胆献丑了!”
醉云道:“公子虽如许说,但奴婢内心仍旧非常过意不去。奴婢另有一小绝活儿,公子若不嫌弃,奴婢愿为公子丢丑一回,只当是向公子赎罪了。”
“江公子,”醉云脱下了用来作画画的那条水袖,含笑走到江应谋跟前问道,“不知奴婢这副拙作还能入您法眼吗?”
恐惧道:“有啊,但完整没有贵国这么精美,为一个舞姬的一场舞还设这么多构造,费这么多心机。在我们炎国,歌舞仅仅是用来扫兴,而非奢糜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