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谋,”江应茂抬眸瞟向劈面,“你决定好了?志愿分出去?可别说我找了一家子来难堪你,我方才也说了,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江家,你可别怪我。”
面对曾经军功赫赫威震四方的爷爷以及满腹才学聪明睿智的父亲,江应茂辨不出也不敢再辨,再辨只会让本身更加难堪和宽裕。沉吟半晌,他点头道:“对……陈冯的事情是我和魏空见弄出来的……那篇旧赋也是我翻找出来交给魏空见的……”
一屋子男人定睛一看,竟是穆阿娇!
“是啊,应谋!”三哥江应景捧出一脸可惜痛心的神采,曲指敲了敲跟前茶桌:“你就别再拧了行吗?哥哥能明白你自幼与陈冯为伴,豪情颇深,好得跟自家兄弟似的,他快没了,你难过我也难过啊!但你好歹得先为哺育了你的江府想想吧?国君正在气头上,这当下去顶撞他,谁去谁都是死啊!”
“佩服。”
“魏空明奉告你这些,你就一点都不思疑他的用心?”江霍问道。
“二叔,话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