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执素凉扇一抬,摇了点头:“不急,这会儿提示她,她必定会狐疑我们是用心教唆她和她姐姐的干系。等她乞助无门的时候,我们再雪中送炭,她必然会信得服服帖帖的。对于她那样的小蠢货,不必太操心机,偶尔提点她那么一两句,她就能叫我们回回都看好戏。”
“你还不信?你不信问问紫罗姐,要不是紫罗姐适值打哪儿路过,只怕我的小命就折在她手里了,呜呜呜呜……”
她看得内心一酸,忙上前相拥道:“好歹是找着了,夜里不准瞎跑,晓得吗?”
“可我说她林蒲心就是不会承诺。”
目送秋心那欢乐的背影远去后,阮执素那双狭长黑眸微微一窄,嘴角勾起一丝狡笑:“真是个好乱来的丫头,一说她全信了,那林蒲心怎会有一个如此痴顽不堪的mm,她两人当真是姐妹吗?”
阮执素以扇掩鼻,莺莺地笑了两声:“行了,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连晚餐都不想吃了。走吧,归去了,这外头还真挺晒的,不谨慎中暑了,连好戏都瞧不上了,多不划算呀!走吧!”
“听秋心刚才说,是和小叶子吵了几句,不知如何的,小叶子俄然发怒了,摁着她就一顿狠揍。”中间的阡陌回道。
“小叶子常日里挺灵巧懂事的,如何俄然就这么狠了呢?”她分外不解。
“对呀!”秋心眼眉立即开了。
紫罗点头道:“是呢!我瞧着也吓出了一身盗汗。你们说小叶子常日里也不那样的,如何俄然就像变了小我似的,骑在秋心身上就一顿拳头,可把我吓坏了!我上前去拉的时候,都怕她俄然转过身来冲我脸上揍一拳,那可毁了容了。”
“哎,蜜斯,您说我们要不要提示提示阿谁蠢丫头?”
当她赶到凉室时,秋心正跪坐在江应谋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那青肿的眉角和鼻梁格外夺目,她非常惊奇,这真是一贯灵巧懂事的小叶子干的吗?
“姐姐,那小叶子可狠了!”秋心抹着眼泪花儿哽咽道,“摁着我就揍,跟疯了似的,我都吓死了!”
“为何?”
“她想以此欲擒故纵之姿来吸引公子吗?”
“瞧见了吧!心虚了,心虚了!”秋心略显冲动道,“准是没脸返来见公子了,自个先拔腿跑了!我就说当初不该收留她,可姐姐偏不信,打小就做贼,操行能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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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把你如何了?”江坎在旁问了一句。
她昂首一愣:“你说甚么?”
夜里,她正同桑榆在后厨筹办夜宵,紫罗俄然孔殷火燎地跑来了,进门便说:“蒲心姐,你快去公子那边瞧瞧吧!小叶子把秋心给揍了!”
“到底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和小叶子打起来了?”她跪坐到秋心身边问道。
“好了,既然想明白了,就别躲这儿哭了,细心再被其别人瞥见了笑话你呢!”
阮执素微露几分鄙色:“林蒲心那丫头可不是个简朴人物,她明知应谋哥哥待她甚好,却用心端着架子,一不过分靠近,二不非常奉迎,一副若即若离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心机重着呢!”
“姐姐……”小叶子趴在她暖和的怀里哭泣道,“我不是用心揍秋心的……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是她过分度了……”
“姐姐你还去找她?你找她返来干甚么呀?”
阮执素笑吟吟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点就通!只要劝服了你姐姐,你还怕没机遇留在公子身边吗?容我说句大胆的话,你姐姐若做了公子的女人,你便是小姨子了,你家中已无其别人在,一世跟着你姐姐姐夫那倒是名正言顺的,谁敢撵你?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