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金印府上的人是说带走就带走的?你要郑国女子这个轻易,转头我就让崔管家给你精挑细选几个……”
“你忘了,”江应谋那垂垂红润起来的神采拂过一丝含笑,“你是我的拯救仇人,我欠你不下一条命了,我离开了险境又如何忍心将你扔下呢?你尽管放心跟着我回稽国,我会保你全面的。”
“没有……”
“来了?”郑憾用拇指摁着太阳穴,嗓音沙哑道,“坐。”
“安家村……”
“金印王,”江应谋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微眯地看着他道,“你还是在忏悔。一个侍女罢了,用得着这么在乎吗?更何况她并非你金印王府的人,她是被你从那村庄强行带过来的,是被你掳至此处的。”
“你选,你选甚么我都满足你。”
“这就是实话,奴婢只想回家。”
他忽地就坐起家来,大臂一扬,盖在他身上那条绸被哗啦一声飞了出去。他赤膊跃下,用蟹钳普通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颚,眸光发寒道:“那你为何不肯选?”
“仿佛奴婢并没有挑选的余地。”她答道。
“没底,如何交?”她扒开了他的手道。
“如果殿下非要一个答案的话,那奴婢只能说是郑国。”
“你还指瞥见到我王兄?就你本日拒见我母后之事,都已经够你死十回了,你觉得你还能见到我王兄?”
“你也被江应投机诱了?”
“上回你之以是能到手,是因为我没想到你另有点技艺,忽视粗心,但今晚,你可就没那么轻易从我手内心溜走了,”郑憾徐行逼近道,“实在你是哪国细作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看得出来你跟我一样,都想江应谋死,他是我们共同的仇敌,以是,我不会戳穿你,只要你顺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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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奴婢随公子回了稽国就不消为奴为婢了吗?”
“殿下甚么意义?”
“本王铁壁金身,怕甚么尖刺?本王今晚就只想顺服你这只刺猬,拔光你统统的刺,看看你尖刺底下是如何一副柔嫩盈香的身子。”郑憾一只脚迈上,眼中充满了讨取,“成为我的人,会让你的细作之路走得更顺畅些。或者,你能够放弃你本来的身份,在我身边做一个循分的女人。”
郑憾双眸一沉,眉心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氛围正压抑时,崔管家小跑了出去,向郑憾禀报导:“殿下,宫中传召!”
“此事我稍后会晤禀你王兄,我想你王兄应当不会鄙吝你府上一个侍女。”江应谋一副不筹算让步的模样。
“奴婢只想回家。”
她翻身起来,半跪在榻上双目炯炯道:“我提示过你,不要惹一只刺猬,那样,只会让本身浑身扎满了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