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宁国公太夫人见着氛围不对,含笑说道:“……我瞧着方才成安侯那新媳妇像是不错的,年纪虽不大,但一进门步子却走得极稳,一点都不像是庶出的女人!说到底,还是叶家教得好!”
太夫人不等她说话,便就近坐了下来,手指向林姝几个,“这是我的几个孙女儿,带来给老姐姐存候的。”
老一辈的话不过就是哪家的孙子又定了哪家的孙女,哪家的侄孙儿又中了进士,此中很多恭维阿谀之人更是夸宁国公府世子爷生的极好,长大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
垂垂的,前来存候的人便多了起来,太夫人虽没有和宁国公府太夫人搭上几句话,却和中间的几位长辈话说的热络,倒是不幸了林姝几个,没得长辈的叮咛只能在这儿干巴巴坐着。
这事儿被宁国公晓得,那是气的是不得了,提着棍子说要将他给打死了算了,好给别人家的儿子偿命!若不是太夫人哭着喊着拦着,更是叫唤着如果宁国公要打死宁国公大爷,不如将她也一并打死算了。
不得不说,宁国公府当真是极其贵气,这不是光靠银子就能堆砌出来的,更多的是百年世家的底气。
只是宁国公太夫人不说甚么,旁人也不敢多言。
这话看似是在夸成安侯夫人,可实际上夸得倒是叶家。
越想,她越感觉活力,回顾着祖母方才的行动,压根就没有将她们送出去的意义,只怕是想留她们在这些老太太跟前露脸罢,都怪林慧……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当时她还不懂,仰着头问道:“那这一次祖母为何要带着我们去宁国公府了?这祖母和宁国公太夫人既然不对于,那为何宁国公府那边为何要次次聘请我们去宁国公府做客?”
林姝目光腐败,并不敢四周张望,不晓得走了多久,总算是听到有喧哗声传来了。
太夫人的嫡长孙媳妇便是叶家出来的女人,现在听了这话,脊背微微直起来,“我倒是传闻这叶家的女人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是被叶家先头那位老夫人接到身边亲身教养的,叶家现在虽不比畴前,可倒是舍得花银子从宫里头请嬷嬷来教养女儿的,想必这位成安侯夫人是差不了的。”
林倩倒是气鼓鼓的走在最前头,一边走还一边忍不住数落林慧,“……你叫我如何说你好,在宁国公太夫人跟前也是能任由着你打哈欠的?还不谨慎被宁国公太夫人给瞧见了,她白叟家会如何想我们家女人?”
自此老国公爷更是放出话来,宁国公府的儿孙毕生再不得习武。
世人一个个内心像是明镜似的,若国公爷对这位大爷有体例,那里会将儿子送到那种处所去?一个不谨慎,一条命又丢到疆场去了。
宁国公太夫人满头银丝,笑容驯良,眉心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活像一尊菩萨似的,待她见到太夫人的时候,倒是微微愣了愣,像是没瞥见似的,转而与别的老太太提及话来了,“……宁国公府子嗣艰巨,老国公爷膝下也就国公爷一个儿子,国公爷好歹还强些,好歹有两个儿子,也算是菩萨照拂了。”
林慧也晓得本身错了,想着复书中侯府后怕是一顿惩罚逃不了的,声音中模糊带了几分哽咽,“二姐,我……我也不是成心的,只是我昨早晨想着要来宁国公府做客,本来常日里一躺倒床上就能睡着的,可昨早晨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以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