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是真的晕倒了吗?”林慧瞥了坐在床前的太夫人一眼,见她只看着林怜,声音又低了几分,“我听我娘说怜姐儿怕是和钟姨娘一样,是个主张多的,谁晓得她是不是在给二伯母找不痛快了!并且,我娘还说了,这段时候二婶婶对怜姐儿仿佛不如何好,偏生祖母信赖二婶婶,谁也不敢多说甚么……我们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说话时,她还将一旁小案几拍的震天直响。
林姝也很猎奇,想了想却还是说道:“放心,这件事总归有风声传出来的,到时候还怕我们不晓得吗?”
太夫人很少有起火的时候,林慧见了暗道不好,可现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可,可我真的想晓得……”林慧说的倒是一本端庄。
却只要林姝晓得她打的是甚么主张,这长辈们措置事情压根就没与她们说的事理,林慧这是想要瞧瞧是如何一回事儿了。
“倒是不碍事!”那大夫也是经常出入信中侯府的,可就是是以,有些话才不便利直言,现在更是摇点头,轻声道:“五女人并没有病,是常日里的饮食过分于寡淡这才导致了她身子衰弱,要不然也不会晕倒……”
这哭声,比辩白的话有压服力多了。
太夫人倒是气得半天没回过神来,等着有小丫环上前服侍了林怜喝了碗乌鸡参汤,她才道:“这几日就将五女人留在青松院罢!”方才大夫走的时候但是连药方剂都没开了,陈妈妈与她说,只要好好将养几日,保准林怜甚么事儿都没有。
“当初若你真的不肯意养怜姐儿,大风雅方与我说了,我保准甚么话都不会说,毕竟你是她的伯母,不是她母亲,现在竟背着我做出如许的事来,但是当我死了?”
林怜抬开端,脸上那抹欢乐展露无遗,“祖母,您说的是真的吗?”
话说到一半,又呜呜哭了起来。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不过是一评脉,那神采便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