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夫人太太已经瞧出端倪来了,一个个面上夸奖着张愿清乃是真才女,可内心却忍不住偷偷排揎她起来了。
林慧瘪瘪嘴,没有再说话了。
“只是两年前有一次宁国公府停止花宴,宁国公老夫人便说考考各位女人,那一次倒是叫张愿清名声大起,那做出来的诗不晓得比二姐姐好上多少,这才真真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说说若她真的不想显摆自个儿,为何要在宁国公府出风头?若真想出风头,为何之前又一向捧着二姐姐?叫我说,本来她怕就是想用二姐姐当挡箭牌了,叫那些女人嫉恨二姐姐,叫二姐姐替她挡刀……现在她这才女的名声起来了,倒也没见着她推委说不想插手诗社了。”
顿时,这在场夫人太太的目光便落到了张愿清脸上,张愿清像是没看到似的,轻声道:“不过是幸运罢了。”
几个小女人天然是要坐在一桌的,可现在那几个女人还在花圃子里停止诗社,还没返来了。
她不想让林慧也掺杂出去,如有风言风语透暴露去,只怕长泽郡主那边也不会对林慧有好神采的。
“这门婚事是你伯祖母帮着找的,那里又是说退就能退的?当初提起这门婚事的是你伯祖母,现在退亲的又是你伯祖母,若真的如此,那姜家的颜面又该放在哪儿?”
林倩已经瘦的颧骨高高凸起了,现在双眼红肿,窝在二夫人怀中哭的是泣不成声,“娘,我不平,我不比她们差,为何就要嫁给那样的窝囊废为妻?本来您只与我说,说是皇子选妃那是不会活着家贵族中挑女儿,现在长泽郡主都说了,太后娘娘瞧不上那些乡间来的女人当皇子妃,娘,我求您了,您就退了与安东侯府的那门婚事罢!”
可末端,她却叹了口气,挖苦道:“就算是这么聪明又有甚么用?她和二姐姐差未几大的年纪,这婚事还是没有定下来,说是本来张大奶奶想要与安东侯府攀亲,可一则是安东侯夫人不如何情愿,只说张阁老虽是阁老,但倒是清流,在朝中不晓得获咎了多少人,二来是张愿清还瞧不上安东侯府世子爷了……也不晓得她最后挑遴选拣的,想选个甚么样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