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免不得要安抚母亲几句了。
林姝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直笑,“您啊,可真是想的太简朴了些,若真的名字被递上去便会成为皇子妃、皇子侧妃的,那指不定都城多少家夫人太太都已经笑开了花,估摸着递上去的人选少说也有几十号人,可最后定下来的也就不超越五个罢。”
章皇后笑了笑,眉眼中都跟着带了几分的笑意,“哥哥的几个女儿都还小了,不过是想借着入了选妃的册子,今后说婚事的时候都雅些了。”
前几日王培更是借酒装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如许的委曲?本来王培借着春哥儿之事骂骂咧咧,她左耳进右耳出也就罢了,毕竟哪个男人还未结婚头上便戴了一顶绿帽子内心都会不痛快。
“现在我才十三岁了,还小着了,将名字递上去也不过就是图名声好听些,到时候说婚事轻易些罢了!您放心,像三皇子侧妃,八皇子妃这些热点人选,就交给成国公府、张家那些人去争去抢,像五皇子妃、六皇子妃这些不热点的,便也有一堆人惦记,我们啊,还是该做甚么便做甚么罢!”
“两年前三皇子染上了风寒,看病了宫中的太医,药不晓得吃了多少,可病老是不见好,三皇子是个甚么性子,您也是晓得,常日里一心扑在政务上,臣妾不晓得劝了多少次,三皇子老是将臣妾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似的……还好您派了蔓菁畴昔照顾他,要不然他这病还不晓得拖到甚么时候去了。”
长泽郡主倒也不焦急,在王家,光是王培的姨娘便有十多个,更别说通房丫环是数不堪数。
等着她走了,王太后便叹了口气,道:“长泽,你是如何想的?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王太后只叹了口气道:“一个个都比不得蔓菁用的顺手,提及来,蔓菁去三皇子身边也有两年了,恰好也趁着这个机遇给蔓菁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