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皱着眉头细细想了好久,这才想了起来,“二皇兄倒是可惜了……只是那大皇兄死的倒是死不敷惜,当日他那太子之位已经是,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父皇……父皇将立太子的圣旨都拟好了,可不过是因为二皇子背后里说了几句大皇兄‘柔嫩寡断、心慈手软、当不得一国储君’之类的话,大皇兄便要了二皇兄的命,这也难怪父皇会起火……换成是我,我一听到这话压根就不会派人鞠问这件事,直接要人要了大皇兄的性命……”
石榴恰是寄意着多子多福,她虽不大喜好张愿清和王蔓菁,可到人家府里头做客,天然是要高欢畅兴的,最起码这面子上的工夫活儿要过得去。
说着,他更是作势将手中的石榴要递给林姝。
林姝一瞧,忙伸脱手去,可发明陆靖然将手中的石榴攥的紧紧地,那里有将石榴给她的意义,“靖堂叔这是做甚么?”
“原是如此,我是想着四女人与靖表哥年纪差未几大,如何就叫他一声堂叔起来了……呵,晓得自个儿的辈分升了,靖表哥怕是很欢畅罢。”八皇子笑了笑,朝着花圃子那边指了指,“他们都还在等着我了,我就先畴昔了。”
林姝又冲着他福了福身子,“八皇子就先畴昔罢!”
陆靖然手中正把玩着阿谁石榴,眸子里亮堂堂的。
现在的林姝正踮起脚去够石榴树上那巨大的石榴,脚边更是已经堆了好几个石榴了,想必是她个子生的还不敷高,哪怕是踮了脚还是够不到那红艳艳的石榴,迎着光看去,她鼻尖都已经泌出细精密密的汗珠来。
他也是胆量大,现在甚么都敢说。
三皇子也喝了很多酒,现在双颊微红,这话还没说出口,嘴里的舌头便直打转,“今儿……今儿大师都欢畅了,如何,如何能不喝酒……”
远远一看,呵,还真是一群醉鬼了。
“得了罢,你还能有设么么不高兴的事儿?这宁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已经定下来了,你啊,就安放心心当个闲散宗亲算了,不去争不去抢,有……有宁国公府在一日,你便能在外头寻花问柳,欢愉一日,我……我但是传闻了,现在你但是包下了怡红院的头牌,那头牌长得像是仙女似的,甚么时候带来了给我们兄弟几个瞧一瞧?”六皇子眼睛眯了眯,那里有半点常日里那慎言慎行的模样。
“我瞎扯甚么了?当日那很多人都亲眼所见大皇兄害死了二皇兄,我如何就胡说话了?”六皇子向来是个暴脾气,现在更是要上前去拽八皇子起来,“老八,你起来,你起来,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就胡说话,快起来……”
林姝摇点头,轻声道:“我也不带喜好吃石榴,可想着今儿是张侧妃和王侧妃大喜的日子,送几个石榴给她们,也是图一个彩头。”
现在正用心致志与那顶上的石榴作斗争,却猛地见着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将本身顶上阿谁大大的石榴给拽走来,她扭头一看,呵,这不是陆靖然吗?
等着八皇子赶畴昔的时候,三皇子的脚边已经垒了几个空坛子了,他一见,面色就微微变了,朝着三皇子道:“皇兄,你如何也不拦着些?这酒虽是父皇犒赏下来的,味道极好,可也不能贪酒,如果明儿大师头疼该如何是好?”
看模样还真的要好好查一查七皇子才是,那郭家和长泽郡主那边也就得跟着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