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脸,不如说是一张嘴,鬼脸伸开大嘴冲着我而来,相机里呈现的却只是一张满嘴是尖牙的大口,其他甚么都被伸开的嘴挡去了。
一只鬼做鬼脸,能设想那画面吗?
我看,环境不好,看来一场口水仗是少不了了。
“抽他,就现在!”穿山甲对我说。
杨刚没有把抓着的朱砂放回布袋里,而是直接给了躺在地上的老K,这一次扯了一块布包裹起来,以免再弄没了。
老K盯了穿山甲一眼,骂道:“我去,这还用你说,我早晓得只是脱臼罢了。”
“你还记得鬼影吗?”杨刚问老K道。
老K不提朱砂还好,一提我就上火,马上指叱骂道:“每小我都分了朱砂,你的朱砂弄哪去了?”
而杨刚怔住了,一脸的不爽,然后抛开这个题目去纠结另一个题目:“甚么,江湖骗子,竟然把我当作江湖骗子,没有我,你们能进到这地宫里来吗?”
右抚着左手臂,很疼很痛的模样,连脸上五官都扭曲了。
世人点头,老K也够不利的,几次惹上鬼影,或许是爱上了他。
“呵呵。”因而我笑了。
“骨折了还是脱臼了?”穿山甲问老K。
“哎哟……”老K没有爬起来,继而惨叫起来。
老K左手掌耷拉放在空中上,构成左手臂撑地一样,右手紧握左手肘,双臂同时用力,左臂下撑,右部下力,只听一声清脆骨点响,看得世人咬牙点头,看着都疼。
穿山甲过来看老K的受伤手臂,隔着衣物袖仔细心抚摩,老K跟着穿山甲的抚摩惨叫不止,像是杀猪过年似的。
老K必定点头:“嗯,莫非我这是第三次中招?”
我蹲到老K的面前,说了句,“兄弟,对不住了”然后一记耳光抽在老K的脸上,公然这一抽之下,老K马上有了反应,像是从恶梦中惊醒一样,快速挺身起来。
老K没有朱砂,我有朱砂,但不管有没有朱砂在身上的都被鬼影利诱了,几乎被一群鬼骨给弄死。
“脱臼,小事一桩,就是疼啊!”老K一脸苦相,老K相称怕疼,也不晓得之前那么多次脱臼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而在这些人中,恐怕是我的八字最不好,极阳之身。
“刚才你鬼上身了!”我淡淡与他道。
“接归去了!”老K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汗。
这回不消赵林生了,赵林生也不敢了,待会老K醒过来不好交代,因而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