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地把盘子给扫荡洁净,常威站起来活动了一动手脚,还打了一个饱嗝。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以后,脑筋就更加复苏了,看看四周简朴到有些粗陋的环境,常威表示压力山大,总不能持续在这里蹭吃蹭喝吧?
“我去,这是哪?谁把我的房间给换了?”
因而一贯俭仆的常威低头沮丧地来到了酒吧,固然只点最便宜的酒,他还是不负众望地把本身给喝断片了,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处所。
这份事情对常威来讲很首要。他的家庭前提不如何样,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好不轻易才供他读完了大学,现在恰是常威回报他们的时候,很俗套却也很实在:给家里寄钱。但是才两个月不到他就被殃及池鱼,任谁表情都很糟糕。
这个看上去有些逗比的黑人大个子,达蒙・杰克逊,是本身大学的同窗,也是室友,和本身一样主修活动病愈。只不过他的课余时候全数泡在篮球场上,是大黉舍队的替补,而身材本质很普通的常威则辅修了另一门专业――活动心机学。
常威看着一盘子黏糊糊的东西,要不是达蒙本身说了出来,鬼才晓得那是意面,看来他说本技艺艺差劲倒不是谦善。但常威没有说甚么,拿起叉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有这么一个死党,再难吃的东西都是人间甘旨,更何况他现在确切饿了。
“很抱愧,达蒙,能够是因为方才醒来吧,我脑筋有点含混了……”
想到这里,他对正筹办出门打球的达蒙说:“哥们,待会返来的时候帮我带一份报纸,我想我得找一份事情了,你打专业联赛的钱看起来很难赡养两小我。”
看着常威苍茫的眼神,黑人大个子夸大地捂着胸口说:“我的天,你是被摔傻了吗?我是达蒙,达蒙・杰克逊,你的室友,这是我们合租的屋子……该死的,你必然是被调包了,我可没传闻过有人摔了一跤然后失忆的事情……”
固然这货逗比了一点,但对朋友却没得说,常威上辈子脾气外向,朋友也就那么几个,此次穿越还能碰到一个能慷慨地分享最后一美圆的朋友,实在是荣幸得很。这么想着,他看向达蒙的眼神也就没有了之前的苍茫和防备。
常威完整没成心识到本身实在是在裸睡的,他一边打量着这个狭小暗淡并且混乱无章的房间,一边尽力回想着昨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实在明天早晨他是到酒吧去借酒消愁的,启事很简朴,他被球队辞退了。在此之前,他是个练习师,固然没犯甚么弊端,但谁让新来的球队司抱负要在新官上任之际烧起三把火呢?作为一个被前任总经理带进球队的新人,常威不成制止地被炒了鱿鱼。
不得不承认,在常威穿越之前,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家伙是一个超等学霸,根基上每门功课都能拿A。可惜毕业以后,他因为有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而很难找到对劲的事情,端赖达蒙插手一些半职业比赛保持糊口。
常威没有理他,脑海中仿佛有一些影象的碎片正在敏捷地融会到一起,这让他的太阳穴感到有些胀痛,不过很快他就认识到,本身这是穿越了。并且很诡异的是,从这些影象碎片当中他体味到,这个时空的本身仍然叫常威,父母的名字、地点另有联络电话都一模一样,独一的辨别就在于,他的出世日期提早了10年,并且在高考以后挑选了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