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没错,这批木头,我弄过来但是花了好大工夫!
“王老哥,你不会连一堆烂树根都不舍的吧?
你这如果海黄,起码也得上万年!
“张老板谈笑了,我这绝对是正宗海黄,假一赔十!”王瘦子拍打着木头大声道。
老板贵姓?”中年大瘦子接过烟非常歉意的说道。
“老板贵姓?”张俊平取出烟递给对方,笑着问道。
我不但要你这些大料,那边那些小料,我也都要了!”张俊平假装很不对劲的模样,对王瘦子抱怨道。
张俊平从王瘦子这里买的木头都先存到广州火车站的货场里,等着随后一起装车发走。
第四,硬度不同很大,海黄用指甲去划,不会留下划痕,而越黄则不一样,很轻易留下划痕!
也只要越黄,或者红酸枝,白酸枝才会有这么大的料子!
严格来讲,王瘦子也不算是吹嘘,两国固然宣布寝兵,中国也停止了大裁军。
如果做不到,还是开个实在价吧!”张俊平也不焦急,一屁股做到一根木头上面,笑呵呵的说道。
张俊平也不焦急,悄悄的听着王瘦子吹牛逼,时不时的还会略微捧一下,让王瘦子吹的更爽一点。
“对!如果王老哥今后还能弄到如许的料子,我有多少要多少!”
归正我就咬死这是海黄,你能如何着?
王瘦子牛逼吹的爽了,也不再叫张老板,变成了张老弟。
大不了给你便宜点,你想要,我这就是海黄,不是也得是!
“张老弟,你是有本领的人,我王瘦子就喜好和有本领的人交朋友!
王老板,还要我持续说吗?”
可寝兵只是纸上,官面上的寝兵,实际上战役向来没有停止过。
更何况那边另有一堆作为搭头的树根,那些树根,可都是好东西,放个二三十年,一棵就能在北上广换一套一百平方的屋子。
一千块钱一吨,听上去仿佛有些贵了,放个二三十年以后,如许的料子,都是论斤卖的,一斤就能买好十吨如许的木料。
“王老板,你这么说就没意义了,大师都是玩木头的,相差上千千米的木头,我如果还别离不出来,那干脆回家找个媳妇,抱孩子算了!
就比如一个是麻辣鱼,一个是酸菜鱼,这味道不同还是很大的!
张俊平的话都说的这么较着了,可王瘦子仍然不断念,“张老板,你如果然心想要,我能够给你优惠一点!
“得了!
想想超越一万倍的涨幅,张俊平也就不在乎王瘦子要的代价比市场价高那么一点了。
接下来,事情就简朴了,签条约,过磅,发货,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