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金跟在他背面,两人前脚踏出门,后脚就听闻主殿里头传来七皇子粗重的喘气声。
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艳红的裙裾似骄阳烈火,冷冷的说,“息泯,我早受够你了,当年不爱我,为何又要娶我?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好半天,泯殿下才道,“稍后,领着皇后过来捉女干。”
在她身上的七皇子却莫名亢奋了起来,如果此前他感觉老九一样是在摧辱他,但这会他看着身下所谓的都城第一美人毫无抵挡的模样,以及另类的一种残暴的培植姿势,都叫他体内的血脉喷张。
泯殿下点头,“大皇子过来了?”
还是以一种最热诚的姿式。
他清楚地记得,秦关鸠带给他的致命一击,她亲手端给他毒酒,然后看他毫无所觉地喝下去,最背工脚发软地倒在地上,跟条斗败的老狼一样。
九殿下鄙弃地看着她,轻飘飘的道,“不然呢?”
九殿下又对七皇子道,“皇兄,考虑的如何?”
说着,他挖苦的视野就落在了秦关鸠身上。
男人的骨子里的残暴以及征服因子,在这一刹时,从七皇子心底最深处活络了过来。
他听殿下好似又嘀咕了句,“也好,仇老是要本身报才欢愉……”
九殿下挑眉,摊手一引,“皇兄随便。”
如许的话,泯殿下畴前已经听过太多,他腔调淡若清风的道,“你是该恨本殿哪,不恨的话,那多没意义……”
已经是泯殿下的息泯,盯着正朝他看来的秦关鸠,现在她满脸泪水,妆容花了,发髻散了,裙钗不整,就那样绝望无依的被七皇子欺在身下。
司金带上殿门,他回身就见自家殿下背动手,站在台阶上,好似微微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苍穹。
泯殿下嗤笑了声,一点下颌,“劳烦七皇兄将她那层遮羞的布给剐了,贱人就要有贱人的模样,老是喜好千人骑马人弄的玩意,还穿甚么衣裳。”
随后,他见殿下很难耐地皱了皱眉,神采刹时发白。
甫一见息泯,大皇子猜疑道,“九皇弟,你怎在栖梧行宫?”
七皇子眯眼瞪眼九殿下,“老九,你这是想干甚么?”
秦关鸠靠近绝望,她死死抓住屏风,才没有倒下去。
“好!”七皇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他身下的秦关鸠更是挣扎的短长。
大皇子不疑有他,毕竟九皇子宠雾濛濛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缓缓走进几步,低笑道,“不如许对你?那要如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