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听到最后也是一愣,回顾问道身后的一个主子道,“如何回事,晚餐的时候没有安排道长和胜利兄弟么?”
我不再言语,拉着吕虫子仓促回房去,再呆下去,怕是马脚都要暴露来几尺长了。陆远看我们走掉,就把其别人也送回房去歇息了,眼下出了如此变故,想必他也焦急鞠问刚才那人,这是两个大权势的碰撞,措置恰当就是全面开战的成果,陆远天然要慎重。
也不晓得顾明嘀嘀咕咕跟陆远说了些甚么,陆远绕到我面前长揖到底,然后昂首赔不是道,“陆某冒昧,冲撞了道长,早就传闻清轩观清心决有未卜先知,料祸福于前的服从,本日得见,方知传闻不虚,为感道长互助之恩,我陆远情愿为清轩观添殿一所,望道长不要推让。”
上二楼的楼梯只要一折,也没有再分外修建流派,待登上二楼我一环顾,这偌大的空间里只在东南东北两个角里放着两只外型古朴的青铜兽,正如我们之前说过的,兽头已经被斩断,滚落在地上,二楼正中间空无一物,这有悖常理,我下认识的昂首一看,果不其然,房顶绘着一副直径两米的法阵,正中镶着一面铜镜。
如我所想,陆远领着我们直接去了对越阁,一楼地上躺着的那几位已经被抬走了,除了门外站着几其中山装的中年人,屋里只要我们四个。
“本来方才建国,国运会聚,大妖难敌天威,不敢出世,而各个州府都建有镇州的古刹道观,小妖小怪不敢近前,只幸亏荒郊田野抖抖威风,也出不了甚么大乱,待到今后道统答复,清算这些不入品的精怪,还不是手到擒来。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年,任谁都想不到,道门没等来答复之世,倒迎来了溺毙之灾。”
我一脸懵逼,吕虫子更是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倒是旁观的陆远拱手对石碂道长说道,“恭喜道长顿悟,恐怕再过些光阴,就要称呼道长为真人了。“听了陆远的话,石碂道长只是笑了笑,并未出言辩驳。这会我有点明白了,不由内心感概,我那高人风采都是装的,石碂道长这才是真高人啊,喝了一口汤都能悟出这么多事理,两下一比,我跟吕虫子的确就像是饭桶一样了。
陆远庆祝完石碂道长,走到我面前正色道,“水二掌门,还费事你帮我们陆家一个忙,请移尊步,随我前来,掌门放心,此事如成,陆家定有厚报。“
现在我俩形象非常不雅,吕胜利在椅子上蹲着,双手肥油,满嘴食品,我在地上站着,抬起一条腿踩着椅子,正拿着碗在汤盆里舀汤喝,恐怕饿死鬼托生都能比我俩吃相都雅些,我和来人大眼瞪小眼,来的是陆远和石碂道长。
陆远看我深思很久,也不打断,只是邀我再上二楼,我把这铜柱之谜暂放脑后,更多的是对二楼奥妙的猎奇。
那主子支支吾吾的说道,“晚餐的时候我去叫了的,只是甲三的房门反锁,我又如何样都叫不该,只好去安排其别人先行用餐了。”
陆远冲我拱了拱手,“此事是陆某安排恰当了,想必道长当时正在入定,底下的人年青,没甚么见地,费事道长房内稍等,我顿时给二位安排晚餐。”
他这话说的我不由一阵脸发热,刚才装世外高人装的那么爽,这会被人戳穿睡觉像死猪一样,叫都叫不该,多么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