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无人脱手,我也就放下心来,又抽出一根钢针来,运了运气,对准陆天逸眉心,陆天逸也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安爷,我心下暗叹,死光临头还不知改过,手腕一抖,钢针吼怒飞出,就看到一道身影一晃,挡在了陆天逸前面,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但开弓哪有转头箭,陆天逸现在跪在地上,我瞄的是他眉心,现在来人一挡,顿时穿胸而过,旋劲尽散,跌落在地上。
安爷做了决定,陆远陆成都没再出声,可我愁闷啊,这是你陆家家事,我脱手杀人算如何回事,外聘刽子手啊,这不招人恨么,我本想回绝,可看看安爷的模样,我又于心不忍,现在的安爷毫无之前于我谈笑风声的派头,只是一个老年丧孙的白叟,我又如何去逼他亲手弑孙呢。
安爷点了点头,道,“感谢你们天香楼不再究查我孙儿的罪恶,惜春小筑地点街道的陆家财产,本日起划弃世香楼统统。“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陆家一边要安排人给那几位坐台蜜斯家中送去补偿,来由天然不能是原话,就编造些猝死不测的谎话便可,一边还要筹办陆成的丧事,我一个外人天然没法插手。
出了陆氏会馆,小孟开车带着我们直奔西湖,到了西湖边上的一家茶社后停了车,我们三人下车上楼,接着我们的恰是春堂执事,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