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杯一口饮尽,狠狠地把杯子摔在地上,直接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瞪着眼喘着粗气,呜哇一声怪叫,“去他妈的扳连,说好的做兄弟做一辈子,刀山火海一起闯他一闯,老子既然不怕,老子的兄弟就更不能怕!”
等我们归去,天已经黑了,我的小店关着门,兄弟四个围着小破桌坐着,桌上摆着七八样菜,算不得好,就是些凉菜烧鸡甚么的,酒倒是不错,放了七八年的五粮液。
说到这勾起了我几分旧事,我脑筋也复苏了一些。这趟活当年是我一小我走的,吕胜利并没有跟我一块,今个听我讲起来,也是非常出神。
马老二看我沉默着,有点急了,想要再说点甚么,老三挥手拦住了他,我有点惊奇,老三最是沉默寡言,今个也一变态态,仿佛也对我有定见。不过既然事已至此,兄弟们如何看我也无所谓了。
王龙随之起家,“伍老板说的是,那明天我就在这里恭候台端了,你慢行。”
我心中一惊,这事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通,厥后又变故丛生,逼着我到了林州,一晃这么多年畴昔,我也懒得再去想,毕竟就算是垂钓,过了十几年,甚么鱼也脱了勾了,可千万没想到,下勾的人就这么呈现,这么多年向来没有放过手!
我看看他,也是迷惑,这小子跟我素未平生,此时出声,莫不是要难堪我?
顾明站了起来,哈腰顺手拔出了之前我插进茶桌的小木棍,他把木棍递过来,盯着我说,“伍老板,我传闻此次行动将会以你为主,我明天特地跑来林州,就是想看看你的本领,我们顾家,可不会陪着一个内行混闹。”
他们三个也冲动了起来,大喝一声好,四小我杯来盏去,凝重的氛围一扫而空,每人脸上都带上了几分醉意,老二口齿不清的问道,“伍哥,今个临走你那一手,实在是太帅了,跟哪学的啊,另有你跟吕哥之前的事,能讲讲呗。”
吕胜利瞪眼瞅着我,还没想明白如何一句话的工夫,地龙就变成虫子了。我懒得理他,持续讲道,“老二之前也听我提到了。当年杜卫国调集了两三个掌柜的,盯上了一个盘子,但因为来头比较大,头两次下去,都只是踩了踩点,我也传闻了这事,仿佛是因为等一批外埠的设备来,杜卫国他们才没有冒然行动。这时候有人找上了我,给我瞧了一个玩意,我一瞧见那东西,大为意动,便跟那人谈了一比买卖。
我大喝一声,挥手一甩,随后带着吕胜利和老二头也不回的走掉。
老二也站了起来,我们三个正要走,那边半天不作声的顾明俄然喝道,“慢着!”
顾明看我惊奇的神采更是对劲,“我们顾家既然拿的出来这么个东西,当然也晓得这东西是甚么。”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笑了起来,这位顾家的二少爷经历还是陋劣,正所谓未知才令人惊骇,说透了另有甚么意义。我接过木棍,说道,“既然当年承了顾家那么大的恩德,那么小少爷的要求我是该满足一下,顾少爷,你瞧细心了。”
我对着王龙说道,“王总,王主事,这活我们兄弟接了,不过当年我师父也是逐鹿会的挂名主事之一,既然方伯连我师父的面子都不给,那么平北斋这边,怕是王主事一定撑的起大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