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也一径沉默地看着我,眼看着两人身上、脸上渐渐地溅满了殷红的血雨。
我麻掉的双手双脚垂垂动了起来,我用力挣了一下,终是坐了起来。
“你不消担忧,我现在要同卡玛勒去密室拿银盒。有了这个银盒,那撒鲁尔便不能奈我何了。你同香儿在这里等着。莫怕,我已将神兽关在第七天,在我们返来之前,断不会前来伤害。看好这个花木槿……我要让撒鲁尔和大理太子支出代价……”
果尔仁脸上拉了道口儿,满面阴沉地护着女太皇,不断地砍杀着跃下台来的黑甲兵士。
我口中喃喃说着:“碧莹。”
与此同时,祭坛四周的那圈石狼口中纷繁吐出铁箭,以天祭坛为圆周中间射向场中人,皇后惊呼声中,那比雨丝更精密的箭阵射了下来。
“碧莹……”统统都是为了斑斓吗?我哽在那边,尽是酸楚,底子不晓得该对碧莹说些甚么,那一腔歉疚涌上心头。
“无妨,不过是皮外伤罢了。”果尔仁的声音沉沉传来,“可惜我带来的那一帮军人都死了,他们跟从我多年了。”
我一扭头,却见段月容和阿谁张老头都向我奔来,然后一片暗中包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