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得一顿,又道,“这份图纸应是赵女人从解女人那边得来的,而解女人手上的图纸,毫不会是从安老太君那边流出来的。
候七明白姜六甚么意义,将手里的扇子摇一摇,“要说安老太君晓得一些解家首创的兵法战策,那是无庸置疑的。然依我之见,她还不至于现在就将所晓得的东西毫无保存地传授给解女人。
再看这份图纸,精华是画出来了,可要作为解家的行军宝贝,也未免太粗陋了些。”
只是解家军过分神勇,凡是吃过解家军败仗的,俱思疑解家军暗中动用了不为人知的神兵利器。这几百年来,以魏国为首的各国不知派出过多少探子,想要探明这神兵利器到底是甚么,都无功而返。
甭管是不是解家军用过的神兵利器,其服从都摆在那边。若能依法炮制出来,用于领兵作战,必然事半功倍,所向披靡。
候七特长点着那图纸上的字,“并且,我认得这笔迹,恰是解女人的笔迹无疑。我在三水镇见过解女人同韩掌柜立下的文书,对她的笔迹印象深切。
他乍然瞧着这份图纸,又传闻能够装在战车上,不免第一时候想到解家军利用过的神兵利器上头去。
圣三沉吟半晌,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一句,“你安排得全面一些,莫冒昧了她。”
候七倒是有些顾虑,“解女人一心想回守贞岛,眼下罗盘是她安然穿越迷雾带的独一但愿,找不到她怕是不会罢休的,谨防死守也不是体例啊。”
“部属明白。”姜六和单九齐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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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七能想到的,圣三如何想不到?
听了候七一番阐发,也知这罗盘不太能够出自解家军。可他不但没有感到绝望,反而更加镇静。
即便他已不在人间,他的子孙耳濡日久,想必也能对他说过的话倒背如流。我还记得他住在那边,稍后便派个可靠的人前去老者的住处走一趟,将罗盘之事探听清楚,若能寻到制法自是最好。”
候七办事,圣三夙来放心,便不过量叮咛,转而叮咛姜六和单九道:“你们持续盯紧了赵府和国公府,毫不能让近似的图纸落入赵廷晟和大晋天子手中。”
姜六略一沉吟,“会不会是赵廷晟的孙女临摹的时候没有细心?我一向暗藏在赵府,对这位赵女人倒是有些体味,是个粗枝大叶、没甚么耐烦的主儿。”
候七闻弦歌而知雅意,“我见到那位老者是数年之前的事,当时他的身子骨还非常结实,并且健谈得很,言语之间对他那位做风水先生的祖宗非常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