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举荐信,大甘蓝寺不肯收留他们,报上那高僧的名号,人家还当他们是骗子,连庙门都不叫他们靠近。他们没体例,在山上寻了一间猎人搭的草棚子住下,又分头下山来化缘,筹算一次多化些吃食归去,也跟旁人一样好生过个年。
“不消素的,不消素的。”不等沐兰话音落下,小花便吃紧隧道,“我师父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荤的也不打紧,我不挑的。”
连贵承诺一声,跟小花问清楚他师父住的处所,便依着叮咛办事儿去了。
安老太君端倪微凝,“听你说这事儿,我倒想起另一桩事儿来,你可还记得松哥儿落水时的景象?”
前一阵子他们在路上遇见了一名高僧,那高僧瞧他们不幸,便替他们写了举荐信,叫他们投奔到大甘蓝寺去。师徒两个拿着举荐信兴兴头头地往都城赶,眼瞅着就要到处所了,却一个不谨慎将举荐信弄丢了。
小花眉开眼笑,连声跟她伸谢:“多谢女人,多谢女人,你如许心善,必然有好报的!”
沐兰点一点头,又叮咛连贵道:“寻个识字的跟你一道,他师父如果不在,留个信儿给他,免得他寻不着人挂念。”
那小和尚想躲在国公府避祸,又知沐兰是能做主决定他去留的人,沐兰一问,便将甚么都说了。
小花没了苦衷,立时觉出肚子饿了,捂着肚子嘿嘿地笑道:“能不能先给我来点儿吃的?”
连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说就他这副模样儿,还小花呢,小花子还差未几。甘愿叫个恁女气的名字,也不肯说出法号,那法号该有多刺耳?
小花叫人笑惯了,也不觉得意,望着沐兰眸子子滴溜直转,“你不会是想扣住我,叫我给你当夫役干活儿,拿来抵赔我砸坏的那辆马车吧?”
沐兰心头一热,想说点子甚么,又不知说甚么才好。沉默了半晌,转而问道:“祖母,你可曾派了人在暗中庇护我?”
沐兰将惊马时有人以冻梨作暗器救了她的事情说了,一脸迷惑隧道:“既不是祖母派去的,那救我的会是甚么人呢?”
“真的?”小花咧开嘴巴笑了,“女人,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沐兰忙替小花伸谢,“劳祖母操心了。”
“瞧吧,公然是个假和尚。”宝福不屑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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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神采有些不安闲,“我法号刺耳得紧,叫我小花吧,我师父都如许叫我。”
小花脖子一缩,不敢再言语了。
“借你吉言吧。”沐兰笑一笑,领着宝福和龟年两个出门而来。回到背面,顺道拐去佛堂,将小花的事情跟安老太君说了。
宝福把嘴一撇,“得寸进尺。”